前一亮,自己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绝对的自信。”
“呵。”
苏牧喝着果汁,他承认齐明说得对,现在的自己有着无与伦比的自信。
就像
他抬起头,看着天空正在凝聚的邪云,知道接下来会会发生什么,但却根本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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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它,因为绝对的自信。
“轰隆!”
猩红的雷暴划破总督府喧闹的夜空,凡血议员们忽然慌乱起来,就连不少蓝血世家都皱起眉头。
邪祟的力量正在积蓄,与徐家庄园那次如出一辙。
只不过这一次邪神恩赐下的力量更为强大,这一次邪神操控的“兵器”更加年轻,这一次的毁灭理应更加壮烈。
所有人的目光全部汇聚到角落,齐明赶紧跑开,他可受不住这样的目光。
苏牧喝着果汁。
他,毫不在意。
人群中明皇太子与伊势宫内亲王似有默契地同时点头,前者认为自己没看错人,后者认为自己没选错人。
“轰隆!”
又是一声雷暴,撕裂晴空万里。
死亡的齐响唱诗回荡在正厅之中,复仇的脚步正在缓缓靠近,一步一步踏在地上也踩在弱者的心上。
仓惶、恐惧、逃亡,负面情绪滋生,蓝血a+之下坐立难安,鲜红美酒洒落满身。
序列王嗣们满不在乎,淡定地等着好戏。三位明牌君王坐在一起,悠闲地品尝美食。
校长的筷子用的格外熟练。
老吃货了。
邪神提线的兵器走过木桥,铮鸣的利剑指向仪门。
本该逃走的徐氏独苗带着灭门的怒火前来复仇,他的身上燃烧着哀嚎的魂焰。
“夏家,滚出来,受死!”
“苏牧,滚出来,受死!”
徐云庭的怒吼震动山海。
两声咆哮让鸦雀无声的会场,变得有些骚乱。已经暗中加入夜悼诗班的稻田奈子,饶有兴趣地看着这出大戏。
她不知道“戏命智剪”的真实目的究竟是什么,但也乐于见到有人挑衅苏牧的威仪。
我是不敢。
但希望有傻子敢,这样的傻子越多越好。
稻田奈子品着香茗,这茶似乎更有滋味了些。
“哎——”
“有些人呐。”
苏牧放下玻璃杯,起身走向仪门,看着怒焰滔天的徐云庭问了句:“丹药是你父亲炼的,寿宴是你父亲举办的,方子是夜悼诗班给的。”
“我不明白——”
“你要复仇不去找夜悼诗班,反而要来找我?”他双手一摊,“这是什么道理?”
“但!——”
徐云庭嘶吼着:“徐家是你灭的,父亲是你杀的,爷爷也是你杀的!”
“错!”
“三点错两点。”
苏牧倍感委屈:“你爷爷是我杀的,这点我认。但你父亲是你爷爷杀的,他还杀了明皇的钦差大臣。徐家是我和你爷爷一起灭的,这账怎么全算在我一个人头顶?”
徐云庭听完之后更加愤怒,尤其是那句“你父亲是你爷爷杀的”。
他嘶吼着,像个怪物:“但他们已经死了,只有你还活着!”
“那你呢?”苏牧反问一句。
“我?”
徐云庭明显一愣。
“你当真不知道你父亲在做什么?”苏牧图穷匕见,“不,你知道!你心里比谁都清楚。”
今晚他不仅要杀人还要诛心,更要将这件事当着帝国全体上下说清楚、以正视听,避免被有心人拿来中伤总督府。
“需要我拿证据吗?”
“不用了吧,具体情况你比我清楚多了,徐家勾结夜悼诗班,以慈恩救世的名义发放符水,明为救命实则献祭生灵!”
“根本没有什么灵药,有的只是一场诈骗!”
“符水只是契约、邪神的契约,你们将受难者的全部生命献祭给天外邪神,在返还部分,让他们获得片刻虚假的安宁。”
徐云庭反驳着:“放屁!那些人本就该死,至少我们让他们安然离世!”
“是啊。”
苏牧长长叹息一声,说:“起初我也是如此认为,反正都要死,为什么不享受最后的安宁,虽有欺骗但这只是一场交易。”
徐云庭目光闪动:“你知道就好!”
“那么——”
见他掉进语言鸿沟,苏牧话锋一转:“身为帝国精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