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女神。”
裴波渡…………”
“你是喜欢吗,"她绞尽脑汁,“喜欢的话……我送你一瓶?”“我喜欢的不是这个。”
好像胡说八道也无法带歪气氛,安渺觉得有些局促,毕竞她和裴渡很少有这么正儿八经的时刻,而且,某些气氛……好像越来越浓郁了。她摩挲了一下指腹,感觉有些闷热。
裴渡低头看着她,在细微的虫鸣声中越靠越近,她察觉到什么将要来临,不由得屏息,大脑在一团乱麻的同时又一片空白,只木然地盯着他脸颊,心脏提起,等待某种触感落下。
不期然,裴渡又忽地中止,向后,拉开了二人之间的距离。安渺:?
??
怎么,我是拒绝了你吗?
“算了,"他道,“你又不让伸舌头。”
安渺:???
222???
我吗?我什么时候说的??啊?我说过这话吗??她启了启唇,欲言又止,又觉得说出“没有啊你伸吧”这种话好奇怪啊……纠结几番后,还是选择闭嘴了。那话她说不出口。她和裴渡不一样,她还是要脸的。
所、所以,那、那就结束了?
应该是结束了吧,她扶着身后桌沿准备起身,结果又被裴渡拉了回去,他拿起随手搭在椅背上的外套,披在她身上,道,“穿这么点儿,不冷么?”她下意识拢了拢外套领口,说:“是有点。”这种裙子,本身就是为了好看摒弃掉一定的舒适度,更何况她这条还是挂脖露肩的款式,在室内勉强能承受,吹一吹风,就很明显察觉到凉意。她低头整理他的外套,正想问他什么时候走,忽然察觉到他两手一扣,将她整个人牢牢包在自己外套里,她像被裹在毛巾里的猫,失去支点就要往后仰,裴渡双手一提,将她拉向自己,亲了上来。…??不是,怎么又开始了??
她发现她真的搞不懂裴渡,一下要亲,一下说不亲了,等她准备走了,他又来劲了。
似乎听到脚步声,她下意识就要挣扎,但两手被他包在外套里,动也动不了,只能被动承受着,裴渡压得很实,亲得也很猛,她完全无法招架,甚至难以呼吸,缺氧中察觉到他的手掌挪到自己腰间,扣住她盆骨,将她向下压。她唇瓣被摩挲得很痛,他像口欲期没得到满足的婴儿,近乎本能地舔咬吸吮,只短暂退开一会儿给她喘息的空间,只够她小小地吸一口气,甚至来不及呼吸到底,他就又碾了上来。
她被亲得前后直摆,终于腾出空摸索到衣摆的开口,将手伸出去,抓住他的袖口,才将自己稳定了下来。
她甚至能感觉到,偶尔裴渡舌尖会掠过她齿关,又被他有意识地收回,湿软、暧昧、克制,呼吸交织,分不清谁的更灼热一点。…@#@%我靠。他不是跟人亲过嘴吗。
怎么好像五百年没吃上饭的饿狼一样,她完全被亲懵了,感觉嘴唇火辣辣地疼,是不是肿了。
他不是淡人吗,怎么亲嘴这么猛啊?!?!终于,在她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因为缺氧晕过去的时候,嘴唇被人放开,还来不及松口气,他唇顺着她颈线向下滑动,又酥又痒,她下意识去关教室的灯,又察觉到颈间一阵湿意,下意识道:"“…”裴渡停住了。
正当她在思考自己这声是不是过于破坏气氛,让他误会的时候,听到裴渡埋在她颈间,声音沙哑道:“别什么?”
他的吐息落在颈窝里,泛开一阵濡湿的痒意。“别亲这儿,还是,别留印?”
别问了。
她说不出话,只觉得被这种问题顶着,讲什么都很羞耻,但他很不讲道理地颠一颠腿,她也就因这个动作七上八下一番,半晌才含混道:“…别留印子,我等下还要回寝室,嗯…
但和预想中的触感再次背道而驰,裴渡张嘴,在她肩上咬了一下。她能感觉到那块儿薄薄的皮肤被人衔起,上下咬合,传来微微的痛感,然后消失。
?
安渺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只见裴渡在黑夜里抬头,泰然自若得仿佛只是做了件再正常不过的事,他将她肩上的衣服整理好,手一抬,咬痕就被遮住。她这套裙子是配了手套的,刚刚在接吻中已经逐渐滑到了手腕处,堆出层层叠叠的褶皱。
裴渡轻轻一勾,手套就顺着她手指脱下来了。安渺神色如常,但内心大为震撼,并谴责自己。我真的得少看点儿了。怎么这个看起来也这么涩情。刚才的脚步声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离开时,安渺问他:“刚有人来吗?我怎么听到脚步声了。”
“没人,"裴渡说,“我刚来的时候把校长室的后门锁了。”安渺:?
她先回寝室,等洗完澡后,把衣服一晒,这才发现缺了个东西。拿到手机后,她连忙给裴渡发消息:【我那只手套你没给我!!】【嗯,】他过了半个多小时才回复,【洗干净了还你。)安渺:.???
什么叫洗干净了还我??不是,它怎么就到了需要被洗干净的程度了?你拿它干嘛了??
她手指落在键盘上,半天没打出字来,感觉打什么都很怪异,默了半秒,又熄屏了。
放下手机,安渺猛地将被子拽过头顶,在嘈杂的女寝里无声尖叫。被子拽下来时,她只觉得好像劫后余生,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