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爱的馀韵消散之后,苏有容又毫无征兆的轻拧沉镜一把。
“又拧我干嘛?”
沉镜很无辜,坏笑道:“你还没吃饱?”
“呸!”
苏有容轻轻拍打他的胸口,“你现在是不是很高兴?”
“这个也还好吧!都是为了下一代嘛!”
沉镜一本正经的说着,但嘴角却比ak还难压。
“你要死啊!”
苏有容羞恼的瞪他一眼,“我说的是你跟长公主那个事!”
“这个啊?”
沉镜反应过来,下意识的摸摸鼻子,“这个确实挺意外的!早知道是这么个结果,我还担心个什么啊!说起来,还得感谢岳母大人啊!”
这事儿确实让他非常惊喜!
现在,都不用他费尽心思去善后了。
他只需要配合太后他们把这场戏演完就成。
对他来说,这绝对是比在战场上立功还要值得高兴的事。
“你就偷着乐吧!”
苏有容皱皱鼻子,“皇家为你破例,这可是大周开国以来头一遭的事。”
“这还得感谢岳母大人费心谋划啊!”
沉镜“嘿嘿”一笑,又搂住苏有容的娇躯,认真道:“遇到你们母女,是我最大的幸运!”
“这还差不多。”
苏有容琼鼻轻哼,又将脑袋靠在沉镜怀里,“遇到你,也是我们最大的幸运”
两人耳鬓厮磨一番,便穿好衣服出门。
估计,太后的懿旨很快也要到了。
趁着这个时间,沉镜也向苏夫人询问了一下精盐生意的情况。
经过上次的风波之后,精盐生意已经缓过来了。
这段时间,方六奇又在京都增开了两家精盐铺子。
不过,方六奇听从了苏夫人的建议,没有去吃独食,其中的一家铺子是跟梁家和张慈的姐夫以及裴棘的妻妹三家合开。
梁家占两成股,其馀两家各占一成半的股。
另一家铺子是跟叶羡合开的,叶羡占五成股。
不过,叶羡手中这五成股肯定不可能只是他一个人的。
两家铺子,方六奇都没有掏一个铜板,铺子也是由梁家和叶羡分别提供。
过了年节之后,三家精盐铺子每天卖出的精盐大概在三百斤左右。
这是方六奇为了保证精盐的价格而故意压着的结果,好些外地的盐商想找方六奇谈大宗买卖,方六奇都以精盐产量不足拒绝了。
就在他们聊着的时候,太后派来传旨的人到了。
待太监传旨完毕,沉镜便跟着太监一起入宫。
“听说太后身体抱恙,现在好些了么?”
路上,沉镜又询问太监。
太监连忙回答:“好些了,今天中午,太后还喝了大半碗米粥。”
“那就好!”
沉镜点头一笑,不再多言。
很快,沉镜便跟着太监来到慈宁宫。
当他赶到的时候,太后正拉着叶蓁的手跟她闲聊。
自从太后身体“抱恙”以来,叶蓁便经常前来探望,陪太后说说话,有时候还会留宿慈宁宫。
“微臣沉镜,见过太后。”
沉镜恭躬敬敬的向太后行礼。
“免礼、免礼!”
太后笑眯眯的看着沉镜,又满意的点点头:“沉侯果然是一表人才!来人,赐座!”
“谢太后!”
沉镜躬身,又悄悄的向叶蓁眨眨眼,惹得叶蓁羞嗔的看他一眼。
太后上下打量着沉镜,又幽幽的叹息道:“昔年先帝冒进,致使我朝丢失荩州!此事一直是先帝的一块心病,先帝驾崩之前还一直对荩州念念不忘!如今沉侯以奇谋替我朝收复荩州,哀家得替先帝好好的谢谢你!”
“太后言重了。”
沉镜微笑,“微臣身为大周的臣子,深受圣上天恩,自当为朝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好个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朝廷就是需要沉侯这种年轻有为的俊杰!”
太后满脸笑容,“你先跟哀家说说收复荩州的具体细节,让哀家高兴高兴!晚上你就留在慈宁宫,陪哀家用膳!”
“是!”
沉镜领命。
太后笑眯眯的看沉镜一眼,又跟叶蓁说:“你也留下来用膳!沉侯劳苦功高,为我朝洗刷耻辱,哀家身体抱恙,不能饮酒,你可得替哀家多敬沉侯几杯!”
“蓁儿领命。”
叶蓁乖巧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