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团。
待到少女咳嗽了半天终于缓过来的时候，一旁袖手而立的红甲女子忽然开口问道：
“方才喝药的时候你都在想些什么？”
“回，回禀红长老，弟子只觉大医师开出的方子太难喝了”擦了擦唇角的萧若雪紧皱眉头如实回答。
“你的执念呢？”抬手按在覆面红甲之上，女子嗓音里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
听闻此言的萧若雪不由一愣，旋即陷入沉默之中。
“那孩子是叫做‘姜明’对吧。”红甲女子忽然开口笑道。
萧若雪闻言一滞，那双清冷眸子里竟然多出了些许慌乱。
“您，您是怎么知道的？”
“左晨长老告诉我的。”红甲女子倚在墙边笑着说道：“左晨长老说你在昏迷期间一共说过三句梦话，其中一句就是‘姜明’这两个字。”
少女闻言不语，良久之后才开口问道：
“那剩下两句呢。”
“‘回来’与‘不要死’。”
红甲女子的话语仿佛一柄剑一般刺破少女的心绪茫然，让萧若雪不得不直视自己下意识逃避的那个答案。
“逃避永远没办法解决问题，避而不见又何谈执念？”女子轻叩面甲，红色面甲之上遍布着一道道狰狞裂痕。
闭上眼睛沉默片刻，再度睁开双眼的萧若雪仿佛重新下定某种决心。
“弟子明白了。”
他还活着，其实再好不过。
有些话语与其对着残魂倾诉，倒不如直接询问本人。
“如果到时再度迷茫，你又将如何应对？”红甲女子笑着开口问道。
“我的剑会给出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