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苍白无力。
然后，秦洛才缓缓开口，声音清晰而平静：“陛下，诸位仙神。丹道之本，在于认知规律，利用规律，升华万物，以助修行。传统丹道，固有其可取之处，然固步自封，排斥新知，甚至动用武力扼杀异见，此非正道所为。”
“我科学丹道，并非异端，而是以数理逻辑为基石，以实验验证为手段，探索丹道本质，优化炼制过程，旨在让丹道更高效、更普惠、更贴近大道真谛！开源知识，便是明证！”
他的话语不急不缓，却逻辑清晰，直指核心。尤其是“普惠”二字，让殿内不少并非丹道出身、却也需要丹药的仙神微微颔首。
双方各执一词，争论不休。丹塔占据“正统”名分和悠久底蕴，青岚宗则手握实证和颠覆性的理论，一时间，连端坐高台的玉帝也未曾轻易表态。
就在这时，丹塔阵营中，那位一直笼罩在道光中的渡劫老祖之一，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直接压过了所有的争论：
“口舌之争，毫无意义。丹道之高低，终须以丹说话！”
他目光如电，穿透道光，直视秦洛：“秦洛小辈，你既自称科学丹道超越传统，可敢与我丹塔，在这凌霄宝殿之上，当着陛下与诸天仙神之面，公开斗丹？！”
“胜者，道统存续，败者……自废修为，永世不得再言丹道！”
此言一出，满殿皆惊！
公开斗丹！赌上道统和修为！
这是要将双方逼上绝路，进行一场毫无转圜余地的终极对决！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都聚焦在了秦洛身上。
丹辰子等人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意，他们相信，在绝对的经验和底蕴面前，秦洛那套“奇技淫巧”必败无疑！三位渡劫老祖更是气机隐隐锁定秦洛，带着不容拒绝的压迫。
苏妙仪紧张地看向秦洛。
在万千目光注视下，秦洛缓缓抬起头，脸上非但没有惧色，反而露出了一丝……仿佛期待已久的笑容。
他迎着那渡劫老祖的目光，平静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整个凌霄宝殿：
“有何不敢？”
“时间，地点，规则，你们定。”
“我……奉陪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