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字都有蛊虫从嘴角爬出,
“这具傀儡吸饱了徐家血脉,早和你们共生了……”
竹楼突然剧烈震颤,梁柱上的血色虫纹如同活蛇般游动。阿九突然发现自己割伤的手掌正在融化,皮肉下浮现出与青铜锁相同的金色脉络。
沧溟猛地撕开衣襟,锁骨处的虫纹竟在呼吸间蔓延至心口,像株开花的曼陀罗。
“血脉越是纯净,越能滋养母蛊。”
真巫医突然凄厉地笑起来,她腹部的婴儿骨骼发出细微啼哭,整座竹楼的蛊虫应声暴动,“当年你们徐家天才虫师被炼成活蛊时,可比现在惨多了……”
林风挥刀斩断缠上脚踝的血色藤蔓,汁液溅处冒出青烟。
他忽然注意到真巫医脚下的影子在扭曲蠕动,仔细一看竟是无数交叠的虫足。
徐仙踉跄着后退,右腿溃烂处钻出的蜈蚣蛊突然调转方向,朝着青铜锁疯狂叩首。
“银镯是徐家给的诱饵。”
真巫医突然用尽最后力气嘶吼,青铜锁链迸发刺目金光,
“真虫纹契约在这里!你们吸的毒雾里有我豢养二十年的本命蛊”。
她腹部婴骨突然裂开缝隙,涌出黑压压的虫潮。
整座竹楼轰然腾起幽蓝火焰,蛊虫在火光中熔成沥青状物质。
徐仙看见自己手臂上虫纹与金光交织,而阿九和沧溟的皮肤正逐渐变成半透明的琥珀色。
真巫医在烈焰中展开双臂,她融化的躯体里露出密密麻麻的蛊卵:
“徐家欠我们的……该还了!”
徐仙立身原地许久。
“在弄清楚你们这些事情之前,希望我只是姓徐和那个有恩怨的家族没有交集,我祖上几代都是普通人,我也是个普通人,自从身上中蛊后寻找解除之法,这一路发生的事却总将我牵扯进去。”
“从认识你开始不足半月,阿九,你能给我个解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