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 一声响 —— 他慌不择路间胳膊肘撞在台角,放在上面的摄像机 “咚” 地摔在地上,镜头盖弹开,机身转了个圈,最后稳稳地朝天躺着,只能拍到天花板上晃动的吊灯影子,还有偶尔从镜头边缘闪过的、模糊的人影和狐妖尾巴。
直播间瞬间炸了锅,抗议的弹幕盖过了之前的惊恐。
“我靠!镜头怎么朝天了?主播你手能不能稳点!我要看狐妖啊!”
“什么都看不见了!就看见天花板和影子!急死我了!刚才是不是有东西飞过去了?”
“主播快把摄像机扶起来!花钱进来看天花板的?退钱!”
“别吵了!没听见外面有人喊吗?好像是保安!是不是来抓妖的?”
“保安来了有个屁用!那是狐妖!保安能打得过?”
与此同时,乌坛道人终于挣扎着把脸上的粘鼠板撕了下来 —— 他扯得太用力,半边眉毛连带着几缕头发被粘掉,脸上还残留着亮晶晶的强力胶痕,嘴角的黄牙露在外面,原本凶戾的模样此刻只剩滑稽。
他心疼地摸了摸下巴上被粘掉一半的胡子,腮帮子气得鼓鼓的,从怀里掏出一把暗红色的桃木剑,剑身上刻着模糊的符文,却沾满了灰尘,一看就是常年没保养过。
“两个小兔崽子,还有那俩孽障,今天道爷非废了你们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