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请教一些中文,就连成语都会了几个,但学的最多,最喜欢的还是,“我爱你呀~”
“在说什么啊?画家的画展示在卢浮宫又怎么样?是很不错,但你的画,展示在我卧室的床头。”宫诚把着方向盘,脸上遮不住的笑意。
首尔道峰区,麻开大道21号,画家leek的个人工作室设立在这里。
清雅的院落类似郊外的独立小别墅,占地面积不大,铺满花草的院子有着一栋三层高的小楼,宫诚熟门熟路的将车停在车库。
他来过这里好几次了,艺术家嘛,总有些怪癖,画家的工作室并不对外开放,除了他的朋友,平日里近乎没什么人来打扰他的创作。
往日来,宫诚喜欢坐在院子里的银杏树下,戴着耳机躺在椅子上听听歌。而画家坐在小马扎上,半身藏匿在画板后,描摹着他放空的表情。
等画作结束,画家会和宫诚在院子里喝上两杯。他不聊音乐,画家不聊艺术,反而是聊些杂七杂八的琐事。
”tarot。”。
对于牵着宫诚手掌的短发女孩,他自然认得出是当下国民女团的成员之一,
孙彩瑛。上次陪宫诚来的,就是她。
俩人的关系,他有个大概的了解,但从没有多问过。
“缪斯”嘛!也是人!也得恋爱交往什么的,何况他根本不关注那些娱乐绯闻,按他来看,正值青春靓丽的男孩女孩,走到一起,水到渠成,正常!
“画家,从德国回来几天了?”宫诚坐在银杏树下的摇椅上,抿了口画家添上的新茶。
半岛这边的规矩,一个直呼其职业,一个直呼其艺名,少了些弯弯绕绕。
“昨天才回来,下个月要举办场画展。”?”
“好。”宫诚点点头,抛开在聚光的下的生活,私底下,他的生活方式还蛮多种的,和成员们去赛马,冲浪,也能在画家这里喝两杯清香的茶水。
“oppa呀!你不用站起来,就坐在椅子上吧!”孙彩瑛很有经验的从画板后弹出脑袋,娇声道,“反正你站在那里老乱晃,还不如坐下来休息着。”
“阿尼哦,不是我乱晃,主要是要站很长时间,象是在学校罚站一样。”宫诚挠挠头反驳了一句,上次来,他愣是在画室里站了一个多钟头,小老虎还没画完。
实在忍不住了,才跑的。
“内,就这样乖乖坐着吧oppa—-埃哟,不用笑的那么开心啦。”孙彩瑛拿起画笔,坐在小马扎上,很是专注的看着画板后坐在银杏树下的宫诚,在看到他灿然的笑意时,忍不住一同笑起来。
黑色的颜料简单几笔,在白纸上勾勒出凌碎的黑发—·
画家咬了根烟斜靠在画室前的门坎上,注视着不远处两棵银杏树下的二人,
一位“小画家”和一位世界巨星。
长舒一口烟雾,他踩灭烟头,从画室里搬出了自己的画板和一些绘彩的工具,将作画的位置停留在校园中心的假山旁。
他挑选的位置,视野开阔,在墨彩盘扭动两下的画笔提在手中,视线里的风景,被他描摹进画中。
入秋的首尔,银杏树的枝头萧瑟秋黄。
画家将秋风卷落叶般飘零的姿态,定格在画板中,而橙黄的银杏叶下,宫诚坐在躺椅上,英挺的脸颊笑容慵懒随性,咧着的笑眼凝望着,不远处咧着虎牙的女孩。?
9月16日,夜晚11点。
仁川国际机场的航站楼前,宫诚坐在车里的驾驶位,一边和女亲们互送着信息,一边上一眼航站楼出来的人群。
首尔作为一个追星密集的地带,今日从这座机场出来的kpop团体有bckpk、vixx等三五个组合团体,有大势的有糊咖而接机的粉丝光从规模就能看出,哪个团体当下的火爆程度,好在这会儿,
今晚将在仁川国际机场降落的团体应该是没有了,起码他们的行程表上没有出现。
所以夜色下的仁川国际机场,少了些粉丝,大多只是来去匆匆的路人。
“丁铃铃
”
宫诚看了眼手机里这两日联系频繁的号码,接起电话,看向航站楼里走出的高挑女人。
满头的金发下,卷着刘海,遮住半张脸颊的金发随意的披散在肩头,一双浓烈的红唇在大厅的灯光下格外吸晴,在她一旁,只跟着两个膀大腰圆的中年男人,象是保镖的做派。
兴许是这会儿仁川国际机场的人不太多,并没有人注意到这位如今处在风口浪尖的巨星,来到了首尔。
其实在宫诚眼里,美国女人没什么两样,金发大波浪,加之比烈焰还红的丰唇。
他打了打双闪,在一众人群里高挑的泰勒摘下墨镜往他的车上看了两眼,随即和两个保镖快步走了过来。
可没走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