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懒——也就是翘课,甚至逃学?”路明非快速地眨眨眼,然后下意识摇头:“不太好吧?”
“为什么不太好,哥哥也不是goodgoodstudydaydayup类型的学生啊?”路鸣泽问。
“说不清楚,就觉得不太好。”路明非疑惑地回答着,似乎自己也稀里糊涂。
以前虽然他也没怎么逃学过,但更多是因为没必要自找麻烦,再怎么也不至于象现在这样提到就反对。
“懂了。”路鸣泽忽然有些怜悯,或是打趣,他伸手挠了挠路明非的下巴。
“近墨者黑,哥哥这是被影响了一一哎呀小天女也真是的,看给我哥哥调成什么样了?”他喷喷喷地说。
“滚啊,你才被调教了!”路明非没好气地打开老弟的手。
不过这话也不是没道理,苏晓和夏弥最近在活动室掀起的学习风暴,真有点把他“灌醉”了,每天眼睛一闭就是背了无数遍的单词,眼晴一睁就想到还没背的诗句太可怕了。
“”—还是去吧。”他又说。
他最终决定,稍微在期中考试备考的紧张环境中喘口气,免得这么持续下去,他这个摸鱼享乐派的大祖师真被调得热爱学习了。
正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也不是,反正要安顿好后方。
路明非先是随便写了两句“身体不舒服帮忙请个假”的经典台词,但发给她们前又觉得空口无凭有点太假了,于是张口闭眼地躺在床上,拜托酒德麻衣弄了点汗水和化点脸色惨白的妆,伪装成身体确实菠萝菠萝哒的效果。
酒德麻衣吐槽说少爷现在够戏精的,苏恩曦解释说一看就是跟两个女孩待久了,被迫悟出的生存之道。
总之最后拍了张照片,以代发的形式进行告知了。
“行了,搞定!”路鸣泽满意地收起路明非的手机:“现在可以出发了吧,老哥?”
路明非点点头,起身,象征性地往一个运动背包里塞了几件换洗的内衣裤和洗漱用品,毕竟这次去的地方远,还有可能直接就到文楚市去了,大概要在外面待上一两天的。
零则提着一个小巧但结实的旅行箱走过来,她的出行准备向来简洁高效,看不出丝毫多馀的东西。
至于始终两手空空的酒德麻衣只能说忍者的事情不用搞得那么清楚。
本次就这三人出门,毕竟苏恩曦待在家里的作用肯定比外出大,然后因为异常范围大到函盖了隔壁一整个城市,所以要分组行动。
而关于分组,兄弟俩在客厅角落还有一场短暂的商,“其实真没必要非得安排人跟我一组,”路明非压低声音,试图做最后争取:“如果源头是混血种或者龙类,我自己就能处理。”
路鸣泽盘腿坐在沙发上,托看下巴:“哥哥,现在最大的问题在于未知,是龙类相关事件肯定最好,但如果不是呢?也许就是自然滋生的恐怖病毒?或是某种罕见气象灾害引发的连锁反应?在弄清楚之前,还是保险点好。”
“好吧,”路明非接受了这个逻辑,但转念一想,立刻讨价还价:“那能不能让麻衣跟我一组?”
路鸣泽是准备让零跟路明非一起的,但路明非只觉得压力山大。
“屁嘞,只是单纯觉得在学校备考的氛围已经够室息了,再和无口无心无表情的家伙待在一起不更加沉闷嘛—好不容易出趟门。”路明非解释。
“可是麻衣更适合单人行动,哥哥你和她一起只会影响她的效率,对总的调查进度或许会产生一丢丢影响—”路鸣泽有些为难的样子。
“你直说我是累赘不就行了?”
“呢,我不是我没有,哥哥天下第一牛逼,怎么会是累赘呢哈哈哈哈———””
反正抗议无效,路明非只能接受这样的分组。
“先走了。”门口处,酒德麻衣换上便于行动的衣服,对客厅里的三人点了下头,身影便开始模糊,象是融入了墙壁的阴影,接着就真的如同人间蒸发般消失无踪。
路明非看着人凭空消失的位置,也算见怪不怪。他警了一眼旁边始终安静、面无表情的零,尴尬地轻咳一声,然后扯过一个口罩戴上,闷声道:“我们也走吧。”
“恩。”零用鼻腔发出一个极淡的单音,提起那个小行李箱,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大门在两人身后轻轻合上。
客厅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中央空调的喻鸣。路鸣泽脸上的笑容渐渐扩大,变得有些难以捉摸。
“你最新的那些数据和推测都没错对吧?”他向苏恩曦确认。
“包的。”苏恩曦嘬了口咖啡,眼镜片后的目光带着一丝了然。
“老板你刚刚笑得好赢荡,是不是还额外搞了点什么小动作?”苏恩曦问。
“小巧思是吧?”
“没办法,不好好利用每一次机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