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字在他唇齿间绕了一圈。
“你看那个，”他指向一旁刀剑体验店里造型奇特的太刀，“象不象你上次课上讲的那个“‘我’流太刀”？看似不可能，但确实存在。”
绯村折纸顺着沉弦的指尖望去。
唇角弯起一个极浅的弧度：“形态或许有几分相似。但逻辑内核完全不同。”她侧过头看沉弦，路灯的光在她眼睫上投下细碎的影子。
“不过，你的联想能力……一向很跳脱。”
这话听似点评，却无丝毫责备之意，反而象是一种独特的认可。
于是沉弦又笑起来，得寸进尺：“那……有奖励吗？比如，一杯不加冰的蜜雪柠檬水？”
绯村折纸轻轻“恩”了一声，似是不置可否，脚步却已转向一旁饮品店的方向。
这种无声的纵容，比任何明确的答应都更让沉弦心头泛起细密的甜。
闲聊了许久，把市中心的路走完。
俩人手中的奶茶杯早已见底，但谁也没有提出结束这场漫无目的的游荡。
影子被拉得很长，在身后交叠在一起，时而分开，时而重合。
最终，在一个沉弦说不出名字的无人街角的停顿。
晚风拂起绯村折纸的长发，发梢轻柔地扫过他的脸颊。
沉弦停下脚步，她也随之停下。
周围的世界仿佛被按下静音键，所有的喧嚣退去，只剩下彼此清淅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