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再发生这般轻重不分的情形;还是在说,像此刻这般与裴余时对坐于酌寒院叙旧的机会,再也不会有了。
这话听在裴余时耳中,自动变成了成老太爷的诚恳保证。他立刻眉目舒展,大度地一摆手:“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本驸马原谅你了。”
随即又倾身向前,急切地追问:“快说说,你到底有何妙计能化解此事?”
成老太爷瞥了眼以后喜怒皆形于色的裴余时,幽幽道:“此事,需与贵府的裴五姑娘谈。”
“若只与你谈,怕是还要多费一番口舌。”
“所以,还是快些差人去请裴五姑娘罢。”
“在此磨磨蹭蹭、徒耗光阴的是你,而非老夫。”
裴余时:不听不听,恶评无疑!
这就反客为主了?
果然,对成二这老家伙,真是一点好脸色都不能给。
“若非你治家不严,又兼教导无方,纵得你那对太监孙儿翻出了你与公主殿下往来的书信,以及几幅为她所作的画像,何来今日这滔天麻烦?”
“你竟还敢不耐烦,你又有何资格不耐烦!
裴余时嘴上骂个不停,手上却已朝暗卫打了个手势,示意他们即刻去寻裴桑枝。
等待的间隙里,裴余时一边小口抿着茶,一边在脑中反复咀嚼自成二登门后说过的每一句话。
都说书读百遍,其义自见。
那他一句话、一件事反复琢磨个十遍百遍,总能品出些不一样的滋味来。
还是觉得,成二知道些他所不知道的内情,显得他一人像是一个被蒙在鼓里的傻子。
“成二,你当真没有什么内情瞒着我了吗?”
成老太爷:“你指哪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