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干什么用的样子!就算是山妖成精,也是个没见识的妖怪,太孤陋寡闻了,指定是从哪个深山老林里爬出来的。”
“要说是仙人下凡,那老天爷怎么也不派个聪明点儿的下来?”老皇帝吐槽,“派这么个不务正业、没见识的下来,指定在天上是个游手好闲的小仙,也太不给我这个丰朝开国皇帝面子了。”
夏震天说着,又气又丧的放开齐皇后的手,烦躁地抓了抓头发,郁闷地盯着紧闭的大门,开始发起呆来。
这番吐槽委实把齐皇后逗笑了,她低低笑过两声,挨过去与丈夫贴着坐,凑的紧紧的,抱着他胳膊靠在他左肩上,语气缓慢道,“行了啊,不中听的话少说两句,老天爷肯派这么个人下来就已是厚道了,你嘴上忌讳点儿。”
这话倒是提醒夏震天了。
他心中一紧,心虚的别开视线左右看着,生怕老天爷对他刚才的话不满,闭紧嘴不再言语。
“倒是你说的那只会说人话的鸟,长什么样儿?”齐皇后故意另起话题,问,也是看穿了夏震天无所谓皮象下的神经绷紧,怕他又东想西想,自己吓自己。
他心知妻子好意,拿手给妻子比划,“那破鸟……不是、小鸟,就是长的这样儿……半红半白……然后……”
他一通比划加描述,终于叫齐皇后想象出了个大概样子。
她若有所思的丢下一句,“你等我一下。”
然后跨出殿门命宫人拿来一样东西,等她重新将殿门关上,站到夏震天面前,手一抖,展开手中的旗帜正对着他问,“那鸟是不是长这样?”
“诶!就长这样!除了颜色不一样,其它差不多!”
说完,夏震天蒙了,后才猛然反应过来,腾的站起和妻子四目相对,终于发现了华点。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梦中那只跟在谢元白身边名叫央落的鸟,为什么和他当初画下的皇朝图腾一模一样?
连他当初拟定这个图腾时,多画的头顶上的三搓翎羽长短都一样,只除了那只鸟的颜色是半白半红外,其他全对上了。
“不对啊!难道是……旗子上的图腾褪色了?”
不能吧?他拿起齐皇后手中的旗帜仔细翻看盯着研究两眼,有些怀疑人生。他们丰朝上下再穷也穷不到连画这东西的钱都省吧?
夏震天脸绿了。
他觉得这真相就是不猜中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现在乍然有九成可能猜中这鸟的身份,他却觉出有一丝的……丢人。
难道是神鸟临凡法力不够了?才化形成这寒碜样儿,还那么小一点儿,一只鹰来都能干翻它,跟小鸡儿比都差不多大。
太丢人了,夏震天有种想换图腾的冲动。明明当初他畅想的是,此鸟一展翅,足有四人长,声鸣可震寰宇,怎么现在就只剩小鸡儿大了???
齐皇后一看他捂脸沉默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但现在是想这个的时候吗?
她嗔怪一声,轻拍了下夏震天的胳膊,“说什么呢,净说些不着四六的瞎话。”
“就不能是人家本来就长这个样子吗?是咱们颜色画错了。”
齐皇后心里有九成肯定,这央落,只怕就是他们丰朝的护国神鸟现形而来。说不定人家是能听到夏震天这个皇帝在说什么,真要被人家误会了,指不定多寒心、失望呢。万一离他们而去,什么都不顾了怎么办?
“是,是朕说错话了,皇后说的是。”夏震天不愧是和齐皇后夫妻两口子,一个眼神对视间就知道彼此的意思。他赶忙附和,做认错状。
两人不说话,周围依旧安安静静的,也不知道那鸟到底听没听见这话。
但等了一会儿,二人装不下去了,齐皇后率先开口打破宁静,“那现在看来……只怕那谢元白当真是怀着善意来的,不然,护国神鸟缘何亲近他?”
更甚者,按夏震天对梦中景象的描述,此鸟只有谢元白能看见,其他人,是看不见的,也听不见二人暗中交流的声音。
那真要论起来,谢元白怕不是比夏震天这个皇帝在神鸟心中的分量都重。当然,也有可能跟谢元白本身就来历不凡有关。
齐皇后再低头看看手中旗子上的图腾,将旗子卷起来,问夏震天,“那此人,你可还要找人去试其心性?”
夏震天想了想,背着手在殿中走了一圈儿,终还是说道:“是仙是妖,是好是坏,试过才知道。”不知是想到什么,他叹息一声,“咱也想知道,他为何不选咱们宗儿,咱们宗儿多优秀的一个孩子啊,从小到大聪明懂事,孝顺知礼,没让咱们操一点心,他到底哪点没做好,怎么就当不得这谢元白效忠了?放着他不选,要投靠别人。”
“哼!”说到这个他就来气,心下也对谢元白不满起来,忍了忍还是没忍住,他低骂,“真是有眼无珠,真想刨开谢元白这脑子,看看他是怎么想的。”
“他要真放着咱们宗儿这个铁板钉钉的未来明君不选,反倒不知看中了别的哪个?只怕就算他本心是好的,本人也是个糊涂蛋。”
“老天爷派他下来,也是……”
“呸呸呸!又在胡说!”齐皇后及时捂住丈夫的嘴,后者顺势住了嘴,就是心里继续将这句话说了下去,“老天爷派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