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扣住车门,两辆车轮胎摩擦,烟尘滚滚,两辆车硬是没有分开。
“别慌,老子就是来问个路。”
暴躁的声音桀桀笑道。
司机一抬头,就看见一个粗糙的象是黑熊般的汉子,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
两只手一个抓着车门,一个抓着没有插销的手雷。
副驾驶拿出手枪指着何杰,凶狠道,“给我滚出去,别逼我在你身上开个窟窿!”
山羊直接将车顶高射机枪枪口进越野车车窗里。。
以粗胜细的绝对碾压!
两道烟龙从何杰鼻孔中钻出,笑容凶狂,“看来你们很不友善啊。”
冷汗瞬间从全车人脑袋上滑落。
“这次是新马车帮认栽了,您有什么发落我们听着。”
后驾驶传来一个粗狂的声音,象是喝多了白酒,烧坏了嗓子。
何杰侧头看去,驾驶位后座坐着一个纹龙画虎的汉子,眉骨高,眼神阴冷。
听见这句话,何杰瞬间就对上号了。
“新马县的?”
“对。”
要是苏焕在这可能一头雾水,但何杰早就将列车所过之处的地图全部背了下来。
小河边上有三个县,呈环绕排列,而织金南面也有三个县,除了东南方向的长兴外,正南就是这新马县。
“前面就到织金了是吧?”
“已经进我们新马县了,顺着这条路往前走是我们新马县的车站,再往前就是织金市,看在我们都是东煌人的份上,大哥给条活路。”
男人条理清淅的说道,略有阴沉的双眼死死盯着何杰。
他是狼人,但他见过更狼的人。
眼前的何杰就是。
或许问完话,那颗在手里的手雷就得在他车上炸响。
何杰异的打量他一眼,“叫啥,以前干啥的?”
“早年不懂事,在脸上纹了只彪,道上都管小弟叫纹彪,末日了才从里面出来,没啥见识,要是老哥不嫌弃,小弟就跟着您混了。”
何杰厌恶的拧眉,随手将手雷丢了出去,两辆车呼啸向前,很快身后传来一声爆炸。
纹彪面皮一抖,心脏直跳。
得亏自己这双眼晴好使,差点得罪了大神。
“今天浪费一颗手雷,要是你不能让列车长满意,这颗雷的价值只能从你身上找回来了。”
何杰冷漠的看了他一眼。
“规矩小弟懂。”
“停车。”
等到下了车,纹彪才发现自己派出去挑畔的那几个小弟已经被古怪的机械臂吊死在列车边上了,有两个腿都磨没了。
猩红的血痕一直延伸到很远。
纹彪回头看了看自己的越野车,车门上一个巨大的手印看得人触目惊心。
原本还有几分想法的纹彪顿时偃旗息鼓,老老实实的跟着何杰上了车。
列车展露出冰山一角的实力就能拿捏他们整个车队,那还折腾个屁了。
在一节装修的象是末日前居所的车厢,纹彪见到了恐怖的列车长,象是一头危险的狮子,这是纹彪的第一想法。
在苏焕面前,就算是瞎子也能感受到最本能的恐惧。
“路问清楚了,咱们已经到新马县了,顺着主路往前走十五公里就进织金市区了,害怕问不清楚,我把人给请回来了。”
何杰坐到侧面的单人沙发上,端起桌子上的咖啡一饮而尽。
看见苏焕望过来,纹彪连忙点头,别说坐下,甚至往前走一步都不敢。
蒸笼里的包子,装修温馨奢华的餐车,干净的衣服每一个细节背后都代表了恐怖的实力和资源。
别看他掌握新马帮在新马县一亩三分地能吆五喝六的。
但每天喝水都得克制点,上次洗澡还是末日前的监狱里,虽然身上的衣服还算干净,那是因为满大街的衣服随便拿,实则身上早都臭了。
“我问,你答,别说废话。”
苏焕淡淡道。
纹彪心里一紧,连忙点头。
“最近织金都发生了什么,都有哪些势力,都有哪些需要注意的人。”
纹彪斟酌了一下,小心翼翼道,“最近织金最大的事情是创建基地市,由黑鸢、晋峰商会、铁建城、抚远车队四个势力牵头。”
苏焕内心微动,“详细点。”
纹彪知道说到点子上了,立刻展开,“其中黑鸢我们了解不多,这个势力很强大,而且很少和我们接触,只有每个月拾荒市场开市的时候才会来一阵,每次出手的都是紧俏物资,但只走大宗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