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考公务员？
赵律愣怔完，第一反应是去捂成功的耳朵。“你捂他干什么？他吃喝拉撒都正常什么都知道。”青年支吾：“…好吧，那我吃一点。”
“多吃点儿！肚皮上本来还有点肌肉，做个手术躺几天全没了。”小赵老师缩了一下,说：“教练，你好凶。”小赵老师在病房里吭哧吭哧,吃得满嘴飘香，从来没吃过含肉量这么足的馄饨，跟饺子似的了。
成功也还在长身体，看见好吃的都馋，又凑到赵老师床上，让阿律你一个我一个地喂了好几囗。
阿律：“你是不是吃太多了？”
成功：“唔……我想吃,最后一个。”
阿律：“那好吧，再给你吃最后一个。”
成功：“我再吃一个，这回真的是最后一个了，阿律阿律～”阿律被他喊得晕头转向,心软成一片：“好吧,最后一个。”“阿律，真的是最后一个了。“成功张大嘴，被发现嘴里还有，赶紧嚼嚼，再张嘴“啊一一”
赵律失笑：“你怎么跟你哥哥一个样，就会耍无赖……好吧，最后一个。”那有爱的画面,车成武又不自觉盯着他们俩发呆了。还是赵律先回过头来,见他失神，笑了一下：“怎么了成武哥？”.……“车成武其实不知道自己发呆在想什么，正好看到赵律放在床边的一摞作业，随口一扯，“你这住院还改作业干嘛？”“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没准能有点发现。”“什么发现？”
赵律看了眼成功，示意孩子还没睡，晚点聊。通过有目的性地布置美术作业，在茫茫人海里找到见过那条裙子的同学。“成功那晚上穿的那条裙子一直在我宿舍，我看了，上面的花纹还是好画的，都是小樱桃。”
晚上车成武哄孩子自己去洗澡，俩人就趁机聊了起来。大哥有问题：“但是裙子这种东西上面的花样不都差不多吗？尤其是小孩儿的。”
“当然不一样，成武哥你从来不关注这个才觉得一样。虽然画有樱桃的裙子可能有很多，但是是长裙还是短裙，是碎花还是只点缀，裙子上是否有其他配饰，包括裙子的形状都是不一样的。”
车成武光听都头大：“那你怎么知道他们一定会画那条？不兴人家画自己奶奶的裙子？”
“这个方法不一定能找到人，但是有一定的可能性。喜欢霸凌别人的孩子，往往都会有更强烈的炫耀欲和掌控欲，这段时间的风平浪静也会让他们产生侥幸和得意的心理一-明明自己做了坏事，但是没有被大人发现。如果有合适的机会，他们会忍不住想要继续炫耀，就像偷到食物之后探出洞口的老鼠，嘲笑食物的主人一-你是人又怎么样？奶酪还不是在我这里。”赵律用笔轻轻点着手里的一本作业：“我们现在缺少的就是证据，又不能真的去询问所有的学生，这样可能打草惊蛇……但我认为，答案可能就在他们的作业里。”
“作业？”
“对，美术作业。"小赵老师强调，“其他任何一条裙子都对他们毫无意义，尤其是对男生来说，要么不交作业，要么露出马脚，那条裙子是他们的勋章，这种年纪的男孩子，忍不住的。”
成武哥：“那要是没交作业呢？”
小赵老师恶魔一般勾起嘴角：“如果不交作业的话，我会去问他们，是不是有什么困难，帮他们把困难解决掉，然后让他们交作业。不论是不是坏小孩，都要给我写作业。”
车成武：…
车成武：“但总有画的丑的吧？看不出来咋整？”“我只看相似要素，美丑都无所谓，其实只要出现樱桃图案就足够引起重视了。很多小朋友其实画画的角度很让我意外，我看他们的作业感觉很有意思。车成武真的开始佩服赵律心思缜密的程度，跟个侦探似的：“那人家万一真是碰巧自己有一条一样的裙子呢？”
“我还有其他的筛选条件，不符合的也不会被列为怀疑对象。现在不知道这几个人里面有没有女生，不过一定有一个五年级的，因为那个撕下来的课本…“有。”
俩人聊得有点儿投入，没听到浴室门打开的声音，成功已经换上了大哥的干净T恤当睡衣穿，扒拉着门，看着他们。也不知道现在怎么这么爱偷听。
车成武还没开口，就被赵律摁住了手，轻拍了两下，冲他一笑，示意他，都交给我。
赵律冲成功招手。
成功怯怯地看了他哥一眼。
.……“车成武也是没处说理，他本来就是听赵律的话，怕刺激到孩子才不让他听，也不在孩子面前提这件事，怎么现在又成自己的错儿了？成功爬到他小赵老师床上，屁股一撅，自动窝进怀里，让他小赵老师抱。“怎么？你想起来其他东西了？”
成功点点头，抓过自己带来的漫画书，翻开，指着他们之前一起看到的最后一页一一躲在角落里一直不发出声音的最后一个敌人。“因为大猫女战士一共需要抓住四只老鼠刺客。”车成武听得云里雾里，什么东西？
但一直陪成功看漫画书的小赵老师一下就懂了，低头问怀里的孩子：“虽然有人没出声，但你感觉到还有一个人，是不是？”“那三个人都在我旁边的时候，我想起来讲台那边有人在擦黑板，我听到沙沙的，还有黑板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