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许生气。
杨怀远温柔的将他额前的头发拂至耳后，道：“回去吧。”
*
回去的车上，车开到一半，不知道是不是前方出了事故，原本不应该堵的路，排起了长长的车队。
“齐渊，你今天开心吗？”
他们的手久久没有松开。
杨怀远用他那双清澈极了的眼睛与齐渊对视。
“我很开心，你呢？”
齐渊认真的回答，他觉得这是结束这次梦境的契机。
“只要有你在身边我每时每刻就没有不开心的时候。”杨怀远垂下头，靠在齐渊的肩膀上，他控制了头的重量，没有全压在齐渊肩上。
这句话落下，梦境开始消散。
————
宿舍里。
窗帘被拉的严实，但因为不是厚重的窗帘，只是薄薄一层，再加上颜色是浅色，所以没有遮住多少光线。
齐渊躺在床上举起手，手上这残留着一些杨怀远的温度。
很真实。
但是他知道是假的。
此时已经没有了睡意，离下午上课还有一段时间。
齐渊起来坐在桌子前，打开昨日领到的专业课书籍，打算先复习一下，于是对着书本做起了上辈子做过的笔记。
他的记性不错，笔记没有花费多少时间就重新复刻出来。
在确认好时间后，他起身带上书和笔记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