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处的针脚都有些磨毛了,又转头看了一眼徐夷直,发现他也衣着普通,远没有上次见面时那般华贵,顿时奇道:“徐大人,你为何穿的如此朴素?难道是碰到什么困难了?”
一直沉默不语的徐夷直“嗤”的一声冷笑:“什么困难?还不是违命侯开销太大,三天两头的派人找父亲借钱,父亲碍于旧主情面,每次都不忍拒绝,家里的俸禄大半都填了那个窟窿,哪还有钱做新衣服?”
陆子扬顿时惊的站了起来:“还有这种事情?”
徐铉面露尴尬之色,转头训斥了徐夷直一声后,才笑着解释道:“国,违命侯初到汴梁,府里诸事都要重新打理,开销是大了些,老夫身为旧臣,帮衬一二也是应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