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丧棒!”
别人或许会认不出来……
可她,是担幡买水唯二的传人!
甚至,他们这一脉最初的起源,本身就是观摩白无常的哭丧棒才创立的!
而现在……
“这这这……”
“这也太象了!”
她胸膛在砰砰狂跳,说话的嘴唇都变得颤斗。
这和古籍中的记载一模一样!
之所以说像,是直接排除了“是”这一个选项!
无他,真的在白无常手中,你再逆天的本事还能……
“恩,前几天从白无常手里抢来的。”
陈言诚实地点头,说话的时候顺势将箱子拆了,帮她把绳子也解开了。
既然不是工具,那就得体现出归真门的待客之道才是。
可才刚刚松绑,薛灵儿就被吓得站都站不稳,连连后退撞到墙上才得以找到一丝抚慰。
“什…什么叫你从白无常手里抢来的?!”
“不是,别什么事情都拿来开玩笑好吧?!”
可她抬起头,却压根没能从陈言脸上找到半点开玩笑的意思。
“没开玩笑。”
陈言正色,将手里的半截哭丧棒轻轻抛了抛。
“你所说的震慑和牵引,我看这东西好象都有一点。”
“你看能用吗?”
薛灵儿感觉自己要死了。
她都不敢想象这是遇到了个什么神仙!
如果,万一……
真是那哭丧棒的话!
那能从白无常手里折断下这一截哭丧棒的陈言又该是什么人物?
还有,什么叫能用吗?
你都多馀问,这东西对于他们这一脉来说就象是圣旨!
她这一脉的老祖宗来了,都得跪在地上接!
“能!”
她憋了许久,终于是从牙缝里吐出一个字来。
听到这个能字,本来她还准备好好平复一下心情,可陈言却随手一抛……
到了她怀里来。
“光看有什么用,你说的那两个特性又不是能看出来的。”陈言皱着眉,那样子似乎在怀疑她到底专不专业。
薛灵儿手忙脚乱赶忙接住,却也才入手的一瞬间……
身子瞬间就变得僵硬,灵魂都在战栗!
陈言目光一凝,瞬间便感觉这人怎么有种神魂要透体而出的感觉……
“你到底靠不靠谱啊!”
他说着重新抓起哭丧棒,徒留薛灵儿在那心有馀悸。
再看陈言……
宛若看神仙!
这东西,他到底是怎么拿在手里还能面不改色的啊!
“能!”
她重重点头,死也不怕了。
“它就是主体,我需要做的只是修复……”
“如果真有问题,那问题只可能是我这一脉的本事不够配不上它!”
她来的时候就没有活的打算,现在如果老祖宗知道她能亲手修复哭丧棒……
“陈言道长,请给我一个单间,我明日会列出一系列需要的材料……”
她再开口,目光变得坚定且郑重,仿佛接下了一个能名留青史的任务。
“有它在,这个过程不会很久。”
“道长您在这之后,就可以开始着手准备血食了。”
可陈言听到这,却眉头一皱。
“血食?”
薛灵儿点头,郑重道。
“道长你此前说,你那魂幡有想要吃你的感觉……”
“其实并非吃你,而是在吸食你身上的气血。”
“虽然我也没想明白,你一个人的气血怎么负担得起的……”
“这我听说过!”柳妍妍忽然抢答。
“全性就有个玩魂幡的,整日象是个病痨鬼似的……”
她刚刚一直在为错怪了陈言而自责,后来又是两人在谈的她都不知道也就一直没敢说话。
现在终于说起她有了解的,瞬间便忍不住抢答……
可不能让这家伙在言哥面前出尽风头啊混蛋!
只是话还没能说完,就听到薛灵儿的声音一瞬间冷了下来。
“不要提他!”
陈言稍作思索,“提。”
若是以前,提不提不重要,但自从师父死在全性手里之后……
他对全性的态度就已经变了。
凡是,都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