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这段时日,柴令武的日子尤其难熬。
曾几何时,他出入长安各大酒楼,迎接他的无不是巴结与奉承。
可现在,他总觉得身后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他,那些窃窃私语仿佛都在嘲笑他的落魄。
这种天壤之别,让他难以忍受。
柴哲威作为一家之主,神情中透着一股深沉的疲惫。
“我早就告诫过你,长安城中潜龙卧虎,并非人人我们都能得罪。父亲母亲不在了,柴家早已不复当年盛景,等着看我们笑话的人多如牛毛。”
“我看,你该抽个空,亲自去一趟观狮山书院,为你当初动手打了人家学子的事赔个不是,再出资为他们捐建一座楼,以示我柴家的诚意。”
柴哲威的眼界与城府,显然不是他这个弟弟能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