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佩恩天道,作为仪式的核心引导者,承受着最大的压力!长门本体的惨嚎(夹杂着“造孽”)如同重锤敲击着他的意志,祭坛能量的紊乱让他轮回眼的操控变得无比艰难,内部的叛乱和满耳的“瘪犊子”、“削他”、“消停儿的”更是雪上加霜!但他眼中的疯狂信念却燃烧到了极致!他强行压下因刚才爆炸冲击而差点本能迈出的“十字步”,以及喉咙里即将冒出的“黑了天”,双手用尽全身力气再次合十,轮回眼的瞳力不顾一切地压向祭坛核心和那空间漩涡!那合十的动作,竟与他当日唱完“黑了天”后停顿的动作有几分神似!
他无视了内部的混乱,无视了动作的僵硬,无视了语言的崩坏,发出了最终的号令!“麻溜”二字如同点睛之笔,将这场荒诞推向高潮!
嗡——!!!
整个空间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呻吟!祭坛核心的光芒瞬间被那巨大的空间漩涡吞噬!漩涡中心,一点纯粹的、无法形容的“白”骤然亮起!那并非光芒,而是…一种存在的“概念”!大筒木辉夜的灵魂意志,被强行拉扯,即将显化于此!在这至高意志降临的瞬间,一股苍茫古老的意念扫过石窟,所有人心头都升起难以言喻的敬畏与恐惧。然而,在这股意念中,蝎的再生核却诡异地捕捉到了一丝极其微弱、转瞬即逝的…困惑?仿佛那高高在上的意志也被刚才仪式启动时残留的、某种极其不协调的“噪音”、“律动”以及那句穿透灵魂的“妈——!”和“麻溜归位!”给整不会了?
于此同时,在祭坛深处,一道极其微弱、却带着长门全部执念与轮回眼之力的灵魂/意志光束,在佩恩的强行引导下,顺着黑绝打开的通道(此刻已被黑绝的意志污染),如同逆流而上的飞蛾,悍然冲进了那空间漩涡深处,冲向了漩涡另一端…那被封印的、代表着无尽力量源泉的——大筒木辉夜的肉身坐标!这道意志光束在进入漩涡的瞬间,其运行轨迹似乎也带着一点不自然的、类似“十字步”的转折,甚至在穿越时空屏障的刹那,仿佛还残留着一丝“哎呀我去”的意念波动!
“滚犊子——!那是我妈的圣躯!是我的!!!”黑绝的意志在通道中发出绝望的尖啸,疯狂地扑向长门的那道意志光束,试图将其吞噬或撞散!它的尖啸声波在能量通道中震荡,竟然扭曲成了清晰的东北腔怒吼:“瞅你咋地!” 连它自己也彻底懵圈了零点五秒。
石窟内,空间漩涡的光芒吞噬了一切感官。所有人都被那纯粹的、冰冷的、至高无上的意志所震慑,暂时停止了争斗。迪达拉呆滞在空中,蝎的傀儡僵立(内部核心死循环播放:瘪犊子…膈应…瞅你咋地…),小南的纸翼停滞,鬼鲛在洞口被压得半跪在地(嘴里无意识嘟囔:“这…这老邪乎了…”),鼬的万花筒死死盯着漩涡中心(内心强行屏蔽着“麻溜归位”的魔音)…在这绝对的寂静与威压中,唯有蔡斌,那源自灵魂深处的吐槽欲如同最顽强的狗尿苔(一种蘑菇,形容生命力顽强),在极致的恐惧中破土而出,还带着最纯正的苞米茬子味儿。
他哆嗦着从石头后面探出半个脑袋,看着这如同世界末日般的景象,看着那贯穿时空的意志光束带着点“十字步”的别扭和“哎呀我去”的余韵,听着黑绝那声震通道的“瞅你咋地!”,再想想佩恩那石破天惊的“开整!”和“麻溜归位!”,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带着哭腔和荒诞的黑色幽默,用尽全身力气喊了出来:
“这他娘的哪是跳大神请神啊…这他妈是组团去忽悠(欺骗)大筒木辉夜!佩恩大爷搁这儿当萨满把咱全带沟里去了!一张嘴全是大碴子味儿!这请来的还能是正经神吗?!萨满祖师爷,弟子今天算是开了眼了,这东北话它…它传染呐——!” 他的惨叫声,被淹没在神灵降临的无声轰鸣之中,却仿佛为这荒诞绝伦、全员跑偏的终极仪式,画上了一个最“地道”的句号。
结果未知。神躯易主?黑绝反杀?仪式崩溃?长门湮灭?一切皆有可能,深渊已开。而佩恩那场史无前例的跳大神及其带来的“语言模因污染”,已深深烙印进晓组织每一个成员(甚至包括黑绝)的灵魂深处,成为了这场决定忍界命运的宏大叙事中,最无法磨灭的、尴尬又致命、且充满了苞米茬子味儿的底色。人人都会说东北话?不,是人人都中了邪似的在说东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