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笑出声：“果然是玄学，有点佛家的意思了。不过……有点意思。”
她开始拿笔在纸上勾勒：“那颜色我想这样定——jennie荧光粉、rosé紫蓝、jisoo大红、lisa荧光橘。
四种原色撞在一起，不用字幕都能认出谁是谁。”
羡鱼眼睛一亮：“就是这感觉！霓虹撞色、强对比！girl crh！要那种一看就想打碟的冲击感！”
允真点头：“那仓库的墙我贴镜面不锈钢，反射灯光，空间翻倍。看起来像三层钢铁迷宫，但其实就200平。”
羡鱼直接鼓掌：“哎呀允真你真懂我！这镜面还能反光，每个闪烁的灯点都能在地上再反一遍，
配合鼓点——啪！啪！啪！地面星点跟节奏一起跳！”
允真笑得前仰后合：“你这是在描述夜店心电图吧！”
羡鱼继续一本正经地往下说：
“还有道具——yg的v一定要有车！这回找点老车！要生锈的那种！1982年的橘色雪佛兰皮卡最好！
女孩们站车斗上跳舞，车头朝镜头冲，那一刻得有种‘危险又安全’的力量感——girl crh的灵魂就在这台皮卡上！”
允真边记边摇头：“行，你这创意确实有病，怎么还看年份82年的。”
羡鱼咧嘴一笑：“我就随便一说哈哈哈！咱找报废场租一天，外面喷荧光漆，贴几个logo，
配上音箱、摩托、滑板——街头氛围立马有！”
允真被她的热情带得也兴奋起来：“那我再在背景放点rgb灯的反射，再加一点烟雾，让环境雾化，
灯光层次就会出来——有氛围，还不贵！”
羡鱼用力一拍桌：“就是这个思路！穷得优雅，抠得高级！哎西！我这次富裕了怎么还这么省？”
允真扶额笑：“你这是穷怕了啊哈哈！”
羡鱼靠在椅背上，闭上眼，跟着节奏轻轻打拍子。
脑子里已经有了画面——
“仓库灯一亮， 摩托的轮胎一转，四个女孩从霓虹光里走出来，
嘭——boobayah！镜头快得像呼吸， 每个画面都能做壁纸。”
允真抬头看她，忍不住感叹：“欧尼，你这个脑子是能把破仓库拍成银河系。”
羡鱼睁开眼，坏笑了一下：“那是当然。咱这是——贫穷的浪漫主义。不过钱的味道一定要拍出来。”
两人相视一笑。夜色里，电脑还在循环那段节拍。
整个卧室，被红蓝灯光打成了一个小小的boobayah宇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