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肋骨声清脆
第三人想勒住她脖子,她借力挂壁,双脚夹住他头往下一拧
电梯狭窄,羡鱼动作全是近身技,快、狠、准
两秒解决一个人的节奏
黄政民站在监视器笑:“你们这是啥意思?”
郑斗洪说:“您就当我们致敬《电梯战神》吧哈哈!”
黄政民:“看出来了!”
就在羡鱼把刀插进最后一个壮汉肩膀时——
旁边另一人抡起棒子,想砸羡鱼。
羡鱼侧头一闪——
棒子啪的一声,正中摄影机。
摄影机晃得差点飞出去,摄影师自己被撞得“哎哟”一声。
柳承莞立刻喊:“cut!!来我们再调整一下!”
打倒摄影机的武行兄弟立刻鞠躬:“对不起对不起!”
羡鱼赶紧拍拍他肩:“没事没事,这段本来就难。”
所有工作人员都笑着安慰:
“正常正常!”
“这段本来就地狱难度!”
但所有人都清楚:只要一处出错,全镜头要重来。4分钟,可能要拍几天。
拍摄组围成一圈,郑斗洪带着动作团队复盘:
有人出拳太早
有人堵镜头
有人忘记倒下的位置
有人节奏快了半秒
摄影师转身角度慢了一点
柳承莞拍手:“没关系,我们就继续!这镜头拍成就是韩国动作片教科书!”
所有人又重新热血起来。
黄政民笑眯眯地整刀:“羡鱼,你得努力啊 !赶快杀到我面前。”
马东锡活动手腕:“嗯嗯,我想抽你很久了。”
羡鱼绑紧护具:“那你俩就等着我杀到你面前!”
现场再次安静下来——
灯亮、机位准备、血包上身。
“——开始!!!”
羡鱼原本以为:这戏自己怎么也能打到楼下。
直到她走进电梯。
狭窄的空间像密闭的铁盒子,一群黑衣人塞在里面,刀、棍、拳头、膝撞,全都贴脸来。
第一天,她怎么也杀不出去。
整整一天,全部卡在电梯。
柳承莞和郑斗洪喝了六杯咖啡,摄影师的手抖得能当按摩棒。
羡鱼也从清晨打到深夜,刀几乎被汗水滑飞过两次。
每次刚要冲到电梯门边——
有人拦、有人扑、有人抢镜头乱入。
工作人员看着回放都崩溃了:
“靠,又得重新来!”
“这段比《老男孩》走廊战还变态!”
“电梯战神真的不是随便致敬的——”
羡鱼第一天的总结只有一句:
“电梯,我的天敌。”
第二天再来战。
这次她终于在第七条时,杀出电梯——
喘得像刚跑了半程马拉松。
一出来就看见:
黄政民从那得意洋洋跟小弟一挥手:“干掉她!”
一帮小弟立刻像潮水一样涌过来。
羡鱼刚才电梯战已经累成半条命,刀都被撞飞了,
最后只能抓起旁边一条——
毛巾。
她看了看毛巾,再看了看对面手持棍刀的小弟们,忍了句脏话:
“……来吧。”
接下来就是:
毛巾缠刀
毛巾缠手腕
毛巾抽眼睛
毛巾勒脖子
毛巾甩棍
毛巾挡刀锋
可就算这样,羡鱼依然——
第二天也没杀到马东锡的面前。
而且……
她开始掉血了。
这两天,羡鱼伤到自己都心疼:
膝盖在地上滑跪磨破皮,血渗到护膝里
手肘被刀划到,伤口虽然小,却疼得扎心
腰在被人过肩摔的时候磕到地板
肩膀被棍子敲了一下,当场发麻
屁股前一天还被雪梨抽了一下,今天又摔上去(更疼了)
套一句羡鱼自己的话:“我这戏受的伤,都集中到这两天来了!”
郑斗洪看她走路都拐了,心里一紧:
“不行。今天你必须去医院拍个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