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张窥道和王孤命等人纷纷一脸疑惑不解的看向了许愿。
明明这里，就只有他们这些人了。
而许愿刚才的话，却分明不是对着他们所说的。
“你……在跟谁说话？”
天使曦紧张的环视了一圈周围，而后疑惑的看向了许愿，问道。
许愿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的看着那茫茫虚无。
“我知道你在。”
“说实话，差一点我就被你骗过去了。”
“骑狗仙和它主人的那两个故事，都是真假参半吧？”
“骑狗仙的确成了仙障，但应该是来了这堕仙地之后，才变成仙障的。”
“你篡改和扰乱骑狗仙以及它主人的记忆，编造出了我在那疯子梦境之中看到的第二个故事。”
“但……”
“呵呵，你没想到，我也修习梦境之术吧？”
“你没想到，我身边那个叫左梦的，他在梦境之术上的造诣不低吧。”
“我们在那疯子的梦境之中看到你所编造的故事的同时，也看到了……”
“你留下的蛛丝马迹！”
“怎么？”
“敢出手，不敢出来对上两招吗？”
许愿继续冷声道。
左梦默默的站到了许愿身边，目光也投向了那茫茫虚无。
身后张窥道等人茫然疑惑的看着这两人。
顺着许愿和左梦的目光看去，什么都看不到。
这一片虚无之中，依旧没有任何的回应。
左梦和许愿相视一眼，很是坚定的点了点头。
“它的手法极其高超，寻常人，很难察觉出异常。”
“我确定，它存在！”
“而且，刚才在大战之中，它就曾出手过。”
左梦沉声道。
“能锁定它的气息吗？”
许愿沉声道。
他们九死一生拼了半天，可到头来，却发现似乎被人愚弄了。
左梦沉吟了半晌，摇了摇头。
“它……精神力极其强大。”
“若是直接对我出手，或者……再多出手几次，或许我能捕捉到一丝它的气息。”
“但，就刚才那一次的话，我只能确定，它真正存在。”
“其他的，没办法。”
许愿看着那茫茫虚无良久，他和左梦都知道，无形之中有个恐怖的东西存在。
那东西，甚至可以瞒过痛苦之神，直接插手先前的大战。
即便是当时实力全开的他，却也没有察觉到那东西的存在。
只有在那疯子的梦境之中，才留有一点点微弱的痕迹。
“你们……在说什么？”
王孤命等人一头雾水，疑惑的看向了许愿和左梦。
左梦指了指那虚无深处。
“刚才，有东西插手了，堕仙的大战。”
“甚至……”
“有可能当年骑狗仙陨落堕仙地，都是那东西一手造就的。”
“那东西，似乎能在无形之中篡改其他存在的记忆。”
听着左梦的话，众人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篡……篡改记忆？”
“刚才还有东西出手了？”
张窥道惊恐的瞪大了眼睛。
刚才的大战，他们所有人可都参与了，但谁都没有注意到，有他们之外的存在，参与了那一场大战。
若真有……
而且，还能在不知不觉中篡改记忆的话，那……
张窥道不敢在想下去。
若是记忆不在可信，那将是一件极为恐怖的事情。
更别提，左梦还推测当年堕仙地那一战，骑狗仙陨落在此都是那东西的手笔。
这死去数十万载之后的骑狗仙，都差点让他们葬送在了这里。
若是当年巅峰时期的骑狗仙，可想而知，有多恐怖。
就连那么恐怖的存在，都被愚弄了吗？
“知道是什么东西吗？”
王孤命皱着眉头看向了许愿和左梦。
这一刻，它也神情凝重了起来。
刚才……
它没有任何发现。
“没有。”
“不知道是什么，但……肯定存在！”
“而且，我们不知道，它究竟参与了这星海之中多少的事情。”
许愿沉声道。
就算是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