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她得把戏做得逼真一点才行,否则,很难引这帮精明的牛鬼蛇神上钩,特别是那个幕后黑手!再说了,她日后恐怕也没有这么多精力去对付这帮人,倒不如来一次激烈的!让她们时刻忌惮着!好记住没有什么事情就别来招惹她!
打定主意之后,邵符歆浑身一抖,频频磕头,大惊失色地道:“民女冤枉啊!民女没有做过!”
看见邵符歆慌张的模样,林玉珠便更加确定奸情十有八九是真的,于是她的口气也硬了起来:“哼!你口口声声说自己冤枉,那你的衣服为什么会出现在厢房之中?”
邵符歆一听,似乎更加战战兢兢了,只一味否认没有做过,却一直道不出个所以来。
正当李攸泽越来越暴躁的时候,邵符歆突然好像想起什么似的,大呼道:“民女有人证!便是昨夜那个侍卫!他说要带我去见我家兄长,结果半路撞到一个冒失的丫鬟,那丫鬟把我的衣服弄湿,然后又带我来这里换衣服,换完衣服又说要把衣服洗干净才还给我!之后我便跟我哥下山了!”
“没错!我们兄妹二人一整晚在家!没有外出过!”邵长文焦急地频频点头。此时他与晓天秋也赶到了。面对正处于狂怒中的李攸泽,邵长文行了个礼,道,“我可以为我家女郎作证!”
“你是他哥你当然帮着她说话!”徐妈妈阴阳怪气地嗫嚅道,声音却让所有人都能听见。
“哼!这里有王爷做主,几时轮到你这个狗奴才说话!”晓天秋说着便一脚便往徐妈妈身上踹去。“难道你当王爷是透明的吗?你的主子是怎么教你的?!”
徐妈妈吃痛,‘哎呦’一声摔倒在地!满脸皱纹的老脸扭曲着,呲牙咧嘴地直呼疼痛,双手不住地捂住肚子,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好像晓天秋那一脚伤着她的五脏六腑似的。
哎!这丫头太鲁莽了!邵符歆冷冷地瞥了一眼正伏在地上做戏的徐妈妈,心下愤怒不已,但此刻她必须要沉得住气,得把所有背后搞鬼的人全都勾出来,才能进行清杀大行动呀!
见徐妈妈实实在在地挨了一脚,站在一旁的林玉珠也气坏了,打狗也得看主人的面,如今这疯女人当众打了她的人,不就等于甩她一巴掌么,此刻,她目露凶光地瞪着晓天秋,尽管怒气攻心,仍然极力地压抑住,不急不慢道:“那本小姐可以说话了吧?你这没大没小的丫头口口声声说王爷,可你不也没有向王爷行礼,如此便目无王法!既然我的奴才不能惩罚你,那本小姐可以惩罚你了吧?”说着林玉珠便一巴掌扇过去。
晓天秋明知这是苦肉计,是陷阱!但她又岂是能容忍被人当众刮耳光的人,只见林玉珠巴掌还未及她身,她便一脚踹了过去,直把林玉珠狠狠地踹倒地上。“本小姐岂是你这等刁民可以随意打骂的!”
“啊!”林玉珠一声惊叫,捂住被踢的地方,梨花带雨地哭道,“你这贱丫头,你居然连王爷都不放在眼内!当着众人的面,竟如此放肆,王爷绝对不会饶恕你!”
一直阴沉着脸的李攸泽,此时也眉头深锁,他冷冷地瞥了一眼晓天秋,道:“来人!把这女人拉下去,面壁思过三天,期间不准出来!直到她反省为止!”
“李攸泽!你敢!”晓天秋挣扎着,正想甩开她身旁的两个侍卫。却见邵长文暗中对她摇了摇头,晓天秋一怔,才放弃了挣扎,满脸愤懑地被拉了下去。
这一幕邵符歆清清楚楚地看在眼内,用一点点激将法、苦肉计便能除去一个眼中钉,这手法也颇高明呀!不过,令她吃惊的是,以之前她所接触的脑残林蠢猪来看,她绝对没有这种智慧,那么,也只有一种可能了,她的猜测是正确的!
这件事表面的始作俑者是林玉珠,但实际上是另有其人!她的种种行为说不定是受人嗦摆的!但那人到底是谁呢?不过可以确定的是,这个幕后黑手一定是女人,因为用到毁人清白这种阴损招数,也只有女人之间为了争风吃醋才惯用!
邵符歆环视了在场的女人一圈,在场的人个个都持着一副看戏的神色,似乎都没有可疑呀,而昨夜那个丫鬟绝对不可能找到的,如果再有人来指正她,她得好好地想办法应对了!否则,未等她揪出那人,自己便先倒下了!
“王爷!其实很简单,我们只要叫那个奸夫与邵家女郎当面对质不就可以一清二楚了吗?”这时候说话的是人群中的一个女人,正是昨夜推她摔一跤的女子!事后邵符歆从晓天秋口中得知,她便是汴州巡抚家嫡女,柳如苫。而随后又被柳如苫打了耳光一脸委屈的,在山下叫她‘大婶’的那个是三房庶女,柳如眉。
这时,匍匐在地的‘奸夫’因疼痛过度,正昏迷在地。
李攸泽向‘奸夫’扬了扬下巴,立刻便有两名侍卫提着一桶水走上前来,毫不留情地一把朝‘奸夫’身上泼了过去。
冰冷的清水冲撞伤口,立刻引起一阵撕裂的痛,奸夫浑身剧烈地颤抖着,没过一会儿便慢慢醒了,然后被两名侍卫架起了他那副裸露的身体,拖到邵符歆面前。
邵符歆立刻侧过头去,虽然那名男子浑身上下没一处地方是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