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济楚愣了一下,“是我吗?”
“是你,自然,你不止这些。”
“我觉得应该是木讷无趣,孤僻寡言。”
毕竟她真的有很长一段时间,不会说话,也丧失了与人相处的本能。赫连烬不许她再说下去,低头吻她。
直到两个人齐齐滚在床榻里侧。
紫宸殿内未燃灯,但有清风送来汩汩月光,流动在两人之间。暑热散了些,重新涌上来的是分别多年的悸动与难以克制的冲动。今日午时起床那会的花香气已经散了,但莫名的,云济楚回忆起昨夜那个飘满花瓣的浴桶。
热水潺潺,花香缭绕,若是能在一一
她又胡思乱想了,每每看见赫连烬,那些掩藏在深处的渴与饿便尽数冒出。“阿楚。”
赫连烬从她脖颈间抬起头,目光灼热。
“你走神了。”
“[……“云济楚有些燥。
耳垂被轻磨,赫连烬稍用了些力道。
他在耳边,“在想什么?”
云济楚手指无力压在身前衣料上,锦缎亦沾染上两人之间的温度,像在闷热暴雨中淋过,“我在想.……”
脖颈上脆弱的肌肤被牙齿研磨。
引起阵阵轻颤。
“想什么?”
云济楚推不开他,节节败退,小声道:“在浴房.……”似有笑声,轻又魅惑。
隐入沉沉夜色。
赫连烬鼻尖蹭她的锁骨,慢慢勾勒出优美的弧度,“好,一会去。”“一会?”
云济楚的手指抓着他的发,小腹上一阵潮凉。分明今日已做好心理准备,可这回还是紧张。云济楚出了些薄汗,赫连烬握着她腰的手滚烫。赫连烬上身衣衫齐整,只前襟松了些,露出雪白起伏的肌肤。像雪山,又像覆了秋霜的枝干。
她伸手,要去剥他碍事的衣裳。
却被赫连烬握住手腕压至头顶,他声音沙哑,哄她,“过些日子再给你看。”
凭什么不给看?
明明她最爱看。
从前也不见赫连烬这般推三阻四。
许是心跳太快了,云济楚难得生气,趁着他压制过来俯身的瞬间,仰起下巴咬在了他的喉结上。
玉石怎会这般可口,她忍住啮合的冲动,只用牙齿轻轻摩挲几下。又听见赫连烬闷哼,云济楚又安抚似的用舌尖舔了两下。“阿楚………
可紧接着,她就不敢再动了,因为赫连烬握在她腰上的手倏尔收紧,然后…….
云济楚的手指被强行分开,然后被赫连烬的大掌交错摁住,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一一
回归礼包.……里的点数怎么能乱点呢?
容貌再加多少都无所谓,可身材真不是能乱加的。她忍不住抓挠赫连烬的后背,可他却感觉不到痛似的。最后,云济楚只能揪住他的衣衫,任由他低头吻着额头安抚又为她带来阵阵狂风骤雨。
什么七年之痒……压根不存在。
只有如狼似虎,穷凶极恶。
亥时末,云济楚浑身没力气,胡乱躺着,动了动酸软的手指。指尖有薄纱,她抬眼去看,发现床帐不知何时落了。软枕被换过,原先湿漉漉的那个已经不在了。“阿楚……赫连烬拥着她。
他又擦了擦她的眼角。
“…”
“热水备好了,我抱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