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舌头拔了!”裴墨染云淡风轻地说着,象在评价天气好坏。
家丁才触碰曹德海,曹德海便双腿一颤,一股热流从两股间流了出来。
“不要啊!不要拔老奴的舌头!老奴招!老奴什么都招!”曹德海没出息地哭了。
“这桃仁是飞霜给的!她跟老奴是同乡,平日老奴收到老家的腊肉、茶叶都会送飞霜,飞霜得了王妃赏赐的糕点也都会送给老奴。”
“前些日子飞霜答应跟老奴成为对食,但是要让老奴把桃仁下在沉夫人的安胎药里。”
飞霜的面色大变,她怒道:“你胡说!你是我同乡不假,但我跟你甚少来往,我何时说要与你成为对食?”
“飞霜姑娘,事到如今,你不承认也没用了!还是自首认罪吧。”曹德海抹着眼泪。
“还请王爷为我们家主子做主啊!主子腹中怀了双生子啊!”沉沁的婢女明珠哭道。
众人都信了六成,她们都下意识看向云清婳。
毕竟这个曹德海的语气不象假的。
裴墨染象是吞了个苍蝇,膈应不已,“你有何证据?”
“老奴有!这是飞霜给老奴的定情信物。”曹德海从怀里拿出一枚红玛瑙簪花。
飞霜象是被火星子燎了,瞬间激动起来:“你这是栽赃!这枚簪子我前些日子弄丢了,主子是知道的!”
明珠冷笑道:“主仆一心,你说什么都好!还请王爷还主子公道啊!”
苏灵音在一旁在戏,眼神阴恻恻的,她义正言辞道:“妾身不信王妃会用这种腌臜手段!王妃腹中怀着嫡长子,怎会跟沉夫人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