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不是完了?”
“这倒是!是我关心则乱了。”段南天深深吐出一口气。
忽的,云清婳听到了隐隐的啜泣声,娇滴滴的,尖细委屈的,让她的心莫名跟着一颤。
“你们听见哭声了吗?”云清婳掀起布帘,四处张望。
巧慧跟段南天对视,二人皆摇摇头。
云清婳的马车在珍宝楼前停下。
她画了一套头面,让匠人打制了一年,她准备将其送给隔壁郡的郡守夫人,以此来疏通官道运输事宜。
云清婳才踏进门,便听见了众人的惊呼。
“嗬……这小妮子好阔绰!”
“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孩子!”
“非富即贵啊,怎么来我们这个穷乡僻壤了?”
辞忧指着博古架上的一套镶嵌着宝石的头面,“我要了!”
珍宝楼的伙计连连摆手,弓着腰道:“这位小姐,真是对不住!这套头面不卖!”
“既然不卖,为何摆出来?你们在戏弄我不成?”辞忧咄咄逼人。
围观的百姓有的说辞忧太嚣张,但也有人觉得辞忧没错。
承基在一旁低着头,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好丢脸啊。
“小姐有所不知,这是我们掌柜亲自画的图纸,准备送给朋友的,真的不能卖。”伙计冲她作揖,赔着笑脸。
“奸商诡计多端,说这么多无非是想抬价!让你们掌柜出来见我!”辞忧轻扬着下巴,居高临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