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生气了”裴墨染赶紧扶她坐下,语气中满是卑微、祈求,象是不小心伤到主人的小狗。
他的眸中水光潋滟,愧疚地看着她。
她揉着脖颈,看裴墨染的眼神越发复杂。
他莫不是执念太深,疯了?
“就算是这样,你也不介意?”她的喉咙刺痛,声带似乎受损,声音都哑了。
突然,她的喉间返上来一股铁锈味,嘴里尝到了腥甜。
裴墨染不愧是大昭战神,不愧是武将出生,手劲不是一般的大。
可能方才只用了一成的力,却也把她的喉咙伤到了。
裴墨染蹲在她的膝前,含着眼泪,虔诚地说:“蛮蛮,我没有资格要求这个。更何况,我知道你有多嫌弃裴云澈。”
云清婳讽刺,“那你可真宽容啊。”
他却象是听不懂好赖话,忽地笑了,象是受到了表扬。
“你真的不肯放我走?哪怕你方才伤了我?!”云清婳指着脖子。
裴墨染的瞳仁幽深。
他盯着她发髻上的金簪,猝然伸手将它拔出,毫不尤豫地朝脖颈间插去。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