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玉象是做错事的孩子,心虚地垂下眼皮,竟不敢跟云清婳对视。
云清婳一刻都不想多待。
她回到坤宁宫后,立即屏退闲杂人,她捏着毛笔,描摹着火器图。
在现代时,她就对手枪、火药的制作很感兴趣,再加之她这些年对火器、炸药颇有研究,这个金手指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门外突然传来咯咯的笑声。
吱呀——
门被推开。
裴墨染牵着辞忧的手,风风火火走了过来。
他发出爽朗的笑,“蛮蛮,可惜今日狩猎你没去!你一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云清婳让人带辞忧去洗手,她兴致缺缺地抬头,“怎么了?”
他笑道:“蛮蛮,辞忧象我!辞忧很象我!”
她露出疑惑的表情,“你昏了头?你父皇都说辞忧象我!”
“我说的不是这个!”裴墨染不悦地纠正,“我说的是辞忧的天赋,她骑射了得,方才在围场居然百步穿杨,射中了靶心。”
“众多孩子里,只有辞忧最象我!辞忧与我幼年一样,平日并未勤加练习,这是血脉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