蹦跶不了多久了，关键不在于他。”老者眼中精光一闪而过，转身看向身后的年轻女子，“羽儿，准备好了吗？第一次主事。”
正是一身淡蓝色晚礼服的江凌羽。
江凌羽微微低头：“是，爷爷。”
两人话还没说完，客人就来到了二楼。
陈晚凝。
深黑露肩长裙衬得她肩颈线条凌厉如刀，在侍者的带领下走到两人身边。
她并未立刻看向江凌羽，目光先落在拄拐的老者身上，红唇勾起恰到好处的弧度：“江老好。”
“晚凝来了。”老者颔首，随即侧身引荐，“这位是”
“小羽嘛，认识。”陈晚凝这才将视线投向江凌羽，语气带着长辈式的熟稔，笑意却未达眼底，“小羽好。”
三个字，轻飘飘地将江家嫡女定在了晚辈的位置。
江凌羽眉头极细微地一挑，清冷的眼底掠过一丝寒芒。
她并未回应那个亲昵的称呼，反而向前半步，主动伸出了右手，姿态不卑不亢：“陈董事长，久仰。”
陈晚凝的目光在江凌羽伸出的手上停留了一瞬，红唇边的笑意深了些许，带着一丝玩味。她同样优雅地抬手，迎了上去。
两只同样完美的纤细手掌，在空中交握。
没有夸张的声响，但两人周身的气场骤然绷紧。
江凌羽指骨微微发力，一股强大的握力透过十指传递过去。
源自堕天使的巨力。
陈晚凝脸上的笑意丝毫未变，纤细的五指却如同最坚韧的合金铸就，稳稳地承接住，甚至反向增加力量，试探着对方力量的边界。
空气仿佛凝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