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诗人匠这个词,只有诗人才以堂堂的“人”做名词,所以诗人是最高贵的,诗人可以鄙视任何文学从业者。”
北岛咳嗽了几声,连声说:“你待会要第一个讲话,你准备准备,我们先过去了。”
沉砚旁边的人都恼怒至极。
程永昕说:“傲什么傲啊?他当时想在我们《收获》发表诗歌时可不是这样子。”
孔柔也说:“别在意,总有人这样。”
吴强拍了拍沉砚肩膀:“别想了,好好准备你的演讲吧。”
陈雪担忧地看着沉砚。
没想到沉砚却微微一笑:“不然我也去写诗好了。”
“你会写诗?”陈雪异。
“要写的话自然是能写的。”
吴强赶紧严肃说道:“你千万不要因为一个茫克就改变自己的想法啊,小说才是文学正统,你要是不写小说了,那是文学的巨大损失。”
孔柔也赶紧说:“千万别想不开,我们社还要靠你呢。”
沉砚哈哈一笑:“开个玩笑而已嘛。”
其实沉砚内心的想法是,要做一个诗人的话,比做一个小说家容易多了,那么多好诗,随时都可以拿来用,到时打歪你的嘴巴。
“以后别开这种玩笑了,吓人。”
吴强自然知道这些都是假的,但他要配合一下嘛,这样也能帮沉砚缓解一下情绪,装一下傻,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沉砚闲的无聊,去门边一看,只见相辉堂已经满满当当地坐满了人,此刻都在等着开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