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吻吞没,鎏金兽首在暗处发出低鸣,将满室旖旎的气息重新卷入炽热的漩涡。
萧夙朝将康令颐颤抖的身躯裹进龙袍,指尖温柔地擦去她眼角的泪痕,语气里满是纵容:"好好好,都怪朕。"鎏金腰带化作轻柔的光晕,缓缓缠绕在她受伤的腰侧,替她疗愈那道狰狞的伤口。
萧清胄浑身颤抖着伏在地上,蟒袍浸透冷汗,方才被金链勒出的血痕还在隐隐作痛。他不敢抬头,声音带着破碎的恐惧:"臣弟知错,求陛下饶过!"
康令颐蜷缩在帝王怀中,隔着锦缎感受着他炽热的体温,却仍倔强地别过脸:"你放他走,今天的事就此作罢,我就原谅你。"她的指尖无意识揪着龙袍上的金线,委屈的鼻音让萧夙朝心头一颤。
萧夙朝居高临下地睨着地上狼狈的弟弟,鎏金腰带突然化作万千利刃悬在萧清胄头顶,寒意四溢:"退下吧。"帝王的声音冷得像淬了毒的匕首,"记住了——觊觎皇后,死无全尸。"
"谢皇兄!"萧清胄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退出门外,鎏金锁链擦着他的脚踝收回,在青砖上拖出刺目的火花。
房。门重重闭合的刹那,康令颐猛地推开萧夙朝,眼眶又泛起盈盈泪光:"陨哥哥,你太狠了!"她胡乱抹着眼泪,薄纱下的腰肢因疼痛微微发颤,"我不要理你了!"转身要走,却被帝王长臂一揽重新拽回怀中,鎏金腰带化作柔软的藤蔓将她困在温热的胸膛前。
康令颐蜷在织金蟠龙软垫上,素白指尖揪着萧夙朝玄色帝服的下摆,腰侧缠着的金丝绷带在烛光下泛着冷光。她抽噎着将滚烫的脸颊埋进帝王胸前,带着鼻音的控诉混着委屈:"你今天的要求我分明都照做了"话音未落便被哽咽截断,"萧夙朝,给我揉腰,我疼我委屈,呜呜呜。"
玄色广袖拂过她颤抖的脊背,萧夙朝半跪在地将人拢入怀中,暗金色瞳孔盛满疼惜。鎏金腰带自动化作温软绸带,轻轻缠绕在她受伤的腰肢:"朕给揉。"他吻去她眼尾泪珠,喉间溢出低笑,"你想吃什么?朕亲自下厨给你做。"
"我不!"康令颐突然仰起脸,水雾朦胧的眸子透着倔强,勾着他颈间的龙纹玉坠凑近,朱唇在他唇畔轻轻蹭着,"我要回萧国,我不要在凡间了!陨哥哥抱抱,疼"尾音消散在委屈的呜咽里,指尖无意识揪着他玄色衣襟。
"好。"萧夙朝将人抱坐在膝头,玄色蟒纹衣摆铺陈如墨色流云,"明天早上八点,咱们即刻启程。"他托着她后颈加深这个带着泪痕的吻,鎏金腰带在两人周身翻涌成暖光,"怎么样?还疼不疼?你想怎么罚朕?"
"我饿了!"康令颐突然推开他,发间珍珠步摇随着动作轻晃,"都中午了我还没吃饭呢!罚你做饭去!"她气鼓鼓地别过脸,却偷偷用余光打量着帝王神色。
萧夙朝低笑着扣住她手腕,玄色帝服上的金线蟒纹随着动作起伏:"听你的。"他低头咬住她耳垂轻啮,"咱们吃重辣火锅,再把清胄叫过来——朕给他道个歉,不该对弟弟非打即骂的。"他指尖抚过她泛红的唇瓣,"宝贝儿满意了,亲朕一下?"
康令颐脸颊发烫,却还是踮脚在他薄唇上落下一吻,发间茉莉香混着他身上的龙涎气息:"我要吃火锅,要吃辣菜,还要吃寿司!"她揪着他胸前金线,"你给我做!"
"好。"萧夙朝将人拦腰抱起,玄色衣袂带起一阵风,鎏金腰带化作厨刀飞向御膳房,"朕这就去做,把你想吃的统统端上桌。"他低头轻吻她额角,暗金色瞳孔里只剩柔波,"谁让我的皇后,是这世间最该被宠着的人。"
萧夙朝指尖轻挑康令颐散落的碎发,玄色蟒纹袖摆扫过她泛红的脸颊,鎏金腰带化作精致的银匙,轻轻刮了刮她微翘的鼻尖:"你在这儿玩会儿,朕去做火锅锅底,爆辣的。"他俯身咬住她耳垂,嗓音裹着滚烫的热气,"朕今晚喝酒,你喝酸奶解辣。"
康令颐窝在铺着貂裘的软榻上,素白裙摆如昙花绽放,眼尾还泛着未消的红晕:"好。"她揪着绣着金丝凤凰的靠枕,语气娇嗔。
"小宝贝儿真乖。"萧夙朝在她额间落下一吻,转身时玄色衣摆猎猎作响,对着候在暗处的暗卫沉声道,"江陌残,让荣亲王上完药过来。"
"喏。"江陌残单膝跪地,身影如鬼魅般消失在月色中。
十分钟后,萧清胄裹着染血的蟒袍立在书房门外,透过雕花窗棂,望见康令颐正晃着脚丫子指挥萧夙朝摆弄棋盘,帝王玄色衣袖沾满面粉,却还小心翼翼将剥好的葡萄喂进她嘴里。他攥紧腰间玉佩,喉结滚动着难以置信:"皇兄真不生气了?"
江陌残从阴影中现出身形,玄铁面具下的目光波澜不惊:"属下岂敢骗王爷,女帝陛下给您求情,陛下消气了。"
"真的假的?"萧清胄猛地转身,蟒袍下摆扫落廊下灯笼,烛火在青砖上跳跃,"我哥什么性子我能不知道?一旦认准的事、认准的人,即便毁了也得待在身边"他盯着屋内亲昵的身影,眼底翻涌着惊涛骇浪,"让谁夺舍了?"话音未落,屋内突然传来康令颐清脆的笑声,萧夙朝擦拭着她嘴角糕点渣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