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准了同伴。
她冲过去拽回林毅的瞬间，所有被感染的猎杀者同时自爆。冲击波将两人掀飞上百米，沈书瑶在坠落途中用身体包裹住林毅。量子左臂展开成保护球体，纳米机器人疯狂消耗着抵挡伤害。
沈书瑶咬破嘴唇将血抹在他眉心的量子花纹上。最原始的碳基物质暂时抑制了结晶同化，林毅的瞳孔重新聚焦。
当沈书瑶启动冻结程序时，男人全身肌肉绷紧到极限。量子左臂与结晶的对抗产生高频震荡，他们的作战服纤维纷纷崩裂。林毅突然仰头发出一声不似人类的嘶吼，结晶的光芒被强行压制回胸腔。
远处传来熟悉的引擎声。火星驻军第三装甲连的旗帜在沙暴中若隐若现，这次是真的援军。沈书瑶推开林毅起身，量子左臂迅速重组为正常形态。
林毅接住枪的姿势像接住一束花。量子结晶暂时安静地蛰伏在他胸腔，纳米机器人正在修复所有伤口。当援军的战车轮廓逐渐清晰时，他突然拽过沈书瑶，在真正的周烨目瞪口呆的注视下，完成了那个在辐射峡谷没说完的\"第十一次表白\"——
沈书瑶的量子左臂抵住他喉咙，却在周烨的视角盲区用膝盖轻蹭过林毅腿间。男人闷哼一声松开手时，她转身走向战车的背影挺拔如常，只有泛红的耳尖暴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