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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撑不住,一屁股瘫坐在冰冷的碉楼地板上,像个孩子一样,捶打着地面,放声大哭起来,涕泪横流,语无伦次地反复哭喊着:“俺是白莲教的管事,是白莲教的管事!都是教内的兄弟……教内兄弟啊!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样!”
碉楼上的家丁佛兵,能逃的都逃了个干净,还留着的都是些逃不出去的,也一齐抱头痛哭着,但他们的哭喊和下面疯狂的喧嚣相比,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很快,便被彻底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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