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按压,清凉的体温,让江宇感觉到一阵舒适,忍不住伸手搂住了白雪公主的小蛮腰。微趣晓税罔 已发布罪薪章劫
那腰肢纤细而柔韧,隔着一层华丽的裙料,也能感受到其下肌肤的细腻与温热。
“干嘛,白雪!困意来的这么突然吗?”江宇带着笑意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气息拂过白雪公主的耳畔。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我脑袋还有点晕!”白雪公主象是被惊醒般,手忙脚乱地想要撑起身子。
然而,江宇揽在她腰际的手臂看似随意,却带着不容挣脱的力道。
让她一时间竟没能立刻起来,反而更紧地贴在了他的胸膛上。
隔着衣物,能清淅地感受到他坚实胸肌的轮廓和有力的心跳。
砰咚、砰咚
那节奏强健而沉稳,与她此刻如同小鹿乱撞般的心跳形成了鲜明对比。
一股混合着淡淡血腥、汗水与独特男性气息的味道,更加浓郁地钻入她的鼻腔。
这味道并不难闻,反而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心跳加速的侵略性。
让她脸颊发烫,脑袋更晕了。
这次江宇从善如流地松开了手。
白雪公主立刻象受惊的兔子般弹开,站直了身体,手足无措地整理着有些凌乱的裙摆。
然后,她又呆呆地看向躺在床上,好整以暇的江宇。
灯光下,他嘴角噙着一抹戏谑的笑,黑眸深邃,带着一种看穿一切的了然。
“怎么了?一直看着我?”江宇打断了白雪公主的发愣。
白雪公主猛地回神,白淅的脸颊上红晕未消,她摇了摇头,眼神复杂,充满了感激、愧疚和一些难以言喻的情绪:“我我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刚刚救我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已经”
她不敢想象,如果没有江宇,被那恐怖的黏液怪物抓住会是什么下场。
江宇舒适的扭了扭肩骨,牵扯到左臂的伤口时,也只是微微蹙了下眉,随即浑不在意地说:“你付钱请我保护你么?分内之事,保镖尽责,天经地义。你如果实在过意不去”
他拖长了调子,看着白雪公主变得有些紧张和期待的眼神,坏笑着接道:“再加钱就行了。”
白雪公主刚蕴酿起来的那点特殊的、带着暖昧和悸动的情绪,一下子又被这“钱”字砸得烟消云散。
她气得跺了跺脚,腮帮子微微鼓起:“钱,钱,钱!又是钱,钱能代表感情吗?能衡量救命之恩吗?”
江宇耸耸肩,目光变得有些玩味,故意拖长了语调:“不要钱啊?那还能要”
他的视线极具侵略性地扫过白雪公主那在华丽裙下依然曲线玲胧的极品身材。
目光所及,仿佛带着实质的热度。
然后,他缓缓抬起那只没受伤的右手,指尖微动,似乎想要触碰什么。
白雪公主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仿佛那目光能穿透衣物。
见他抬手,立刻象是被踩到尾巴的猫,轻轻拍了下江宇的手背,声音带着娇嗔:“流氓!想都别想!躺好了,受了伤还不老实!我去给你准备洗脸水,然后你好好休息!”
说完,她几乎是落荒而逃,提着裙摆,红着脸跑出了卧室。
看着那抹窈窕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江宇低笑一声,放松地躺平。
感觉这趟保镖任务,似乎越来越有趣了。
…
卧室外,辛德瑞拉和安琪正关切地守候在门口。
看到白雪公主脸颊绯红地跑出来,辛德瑞拉连忙上前:“公主,你没事吧?江宇大人的伤势”
白雪公主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狂跳的心脏,摆摆手:“他他没事,就是需要休息。我去给他打点水洗漱。”
辛德瑞拉闻言,连忙劝阻:“公主,你歇息着吧!这些事,就交给我们女仆来干吧!您怎么能做这些?”
安琪也点头附和,脸上带着担忧:“是啊,公主,您是一国公主,金枝玉叶,伺候一个男人的睡前洗漱,这这要是传出去,对您的声誉”
白雪公主停下脚步,转过身,脸上还带着未褪的红晕,但眼神却十分坚定。
她抬手,轻轻搭在了辛德瑞拉和安琪的肩膀上,微笑着说道:“没关系,他为我受了伤,这是我自愿做的。”
她的笑容带着一种释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甜蜜。
说完,白雪公主便转身,脚步轻快地向厨房走去,准备热水和毛巾。
辛德瑞拉看着白雪公主那与之前惊惶无助时截然不同的、甚至带着点欢快的背影,了然地笑了笑,轻声对身旁还在发愣的安琪说:“看来,爱丽丝小姐可能要多一位姐妹了。”
“恩?”安琪眼睛瞬间瞪大,难以置信地转头看着辛德瑞拉,压低声音:“辛德瑞拉,你是说江宇大人他也会对公主殿下可公主她是一国的”
“谁知道呢?”辛德瑞拉笑了笑,眼神中带着看透一切的智慧。
“江宇大人可不是普通人。而我们的公主殿下,看来心思也有些不寻常了。走吧!”
她拍了拍安琪的骼膊,让她从震惊中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