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明白过来。”
她微微一叹:“也正因为想明白,我才敢冒名顶替,我想你应是不屑留在皇宫,不然,你早入宫了。可不管你愿不愿意,确实是我冒领了属于你的头衔,如果你后悔了,想要回这个头衔,我也可以选个时机向至尊建议,让你也入宫为——”
“淑妃,至尊金口玉言,何来冒领之说?”
沉鱼语气平和,态度却确切不移。
潘贞儿抿了抿唇,眨着水汪汪的眸子瞧她,“女郎,你真的不愿意吗?我瞧至尊很喜欢你,不如你也入宫陪王伴驾?我想即便咱们一起服侍至尊,应该也会相处融洽,不存在勾心斗角,何况,我并不会击筑,你若是入了宫,我还可以向你请教。”
“淑妃记错了,会击筑的人一直是淑妃,不是我。”
沉鱼目光不瞬,静静看着潘贞儿。
潘贞儿把杯盏一放,不无遗憾地垂眸叹气:“也罢,女郎若是改变主意,可随时入宫来找我。”
说完,也不再多言。
沉鱼适时告退。
许是知道她一向寡言少语,潘贞儿也不再留她。
走时,潘贞儿将腕上的一串红珊瑚手串脱下来,套在她的手腕上。
甬道上,沉鱼由先前的寺人领着出宫,瞧见迎面走来的萧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