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棉帘,探出头,问前面那位如同石雕般端坐、专心驾驭着马车的太仆寺御马者:
“大哥,喂,大哥!咱们这到底还要走多久才能到广府啊?”
那御马者年纪不大,但脸上却是一副与年龄不符的麻木和沉稳,显然是长年累月在这种单调重复的差事中磨平了棱角。
他听到问话,面无表情地微微侧过头,眼神依旧平视前方,用带着几分恭敬却毫无波澜的语气回答:
“回神女的话,行程顺利的话,算上今日,约莫还需两日方能抵达广府港。”
“什么?!还要两天?!”
林晚一听,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哀嚎一声,无语地拍着自己的额头。
“老天爷啊,这古代的交通真是要命!我的屁股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这哪儿是出差,简直是受刑啊!”
那御马者似乎对这类抱怨早已司空见惯,闻言不再搭话,只是微微抖了抖缰绳,控制着马匹保持匀速,再次恢复了那副泥塑木雕般的姿态。
林晚自讨没趣,只好悻悻地缩回车厢,继续跟她无聊的旅途作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