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读零零>其他类型>四合院:开局一把枪,禽兽全发慌> 第1088章 跟他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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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8章 跟他们回家(2 / 4)

剩下的西瓜。张奶奶往每个人碗里舀了勺糖:“小米粥放糖才好喝,小时候我娘总这么做。”三大爷喝着粥,忽然说:“该种萝卜了,我算着,头伏萝卜二伏菜,明天就去翻地,种青萝卜和胡萝卜,青萝卜腌咸菜,胡萝卜炖肉。”傻柱接话:“我明早去挑粪,给地施点肥。”

夜里,凉风从瓜架下钻进来,带着南瓜花的甜香。槐花趴在凉棚的小桌上,给傍晚的羊圈画上色。羊圈的木栏涂成浅棕色,阿白的毛是雪白色,小绒的毛有点发黄,雨生和润苗凑在一起,像团毛茸茸的球。傻柱的剪刀放在圈门口,闪着银亮的光。

三大爷的算盘响了半宿,最后在账本上记下:“西瓜七斤六两(三块八),黄瓜三斤(一块二),剪羊毛人工(不算钱),总收入:羊毛一斤(预估五块),净利润零,持平。”他把账本合上,对着月亮笑,觉得持平也挺好,至少没亏本。

傻柱在凉棚外铺了张草席,说要在这儿守夜,怕有黄鼠狼偷瓜。他枕着捆玉米杆,嘴里叼着根草,看着天上的星星。许大茂把相机架在旁边,拍夜空的星星:“家人们看这夏夜星空!没有光污染,星星亮得像钻石!咱院的凉棚下看星星,比城里的天文台还清楚!”

槐花躺在凉棚的竹椅上,听着傻柱的呼噜声、三大爷的算盘声、许大茂的碎碎念,还有瓜藤上的虫鸣,觉得这声音混在一起,像支温柔的曲子。她翻开画夹,在新的一页上画了片南瓜叶,叶上趴着只萤火虫,屁股亮着小小的绿光,像颗会飞的星星。

她知道,这夏夜还长着呢,就像这画夹里的空白页,还有很多故事等着被填满——明天的羊毛会被剪下来,后天的萝卜会被种下去,秋天的向日葵会结满籽,冬天的羊圈会铺上厚稻草。而她要做的,就是握着画笔,把这些日子一笔一笔画下来,让它们在画纸上永远鲜活,永远带着这凉棚下的晚风,和南瓜花的甜香。

第二天一早,傻柱果然去挑粪了,粪桶在肩上晃悠,发出“吱呀”的响声。三大爷扛着锄头去翻地,嘴里哼着跑调的小曲。张奶奶在凉棚下晒萝卜籽,竹匾里的籽黑亮黑亮的,像撒了把芝麻。槐花举着画夹,跟在傻柱后面,准备画他挑粪的样子——她觉得,这满身汗水的模样,比任何画都更有力量。

立秋的风带着点说不清的爽利,卷着槐树叶在院里打了个旋,落在三大爷晾晒的葵花籽上。他正戴着老花镜挑拣瘪籽,指尖捻起颗空壳,“啧”了一声扔到旁边的竹簸箕里:“十颗里就有三颗瘪的,这得少出二两油。”竹簸箕里的空壳已经堆了小半,在阳光下泛着浅灰的光,像撒了把碎石头。

槐花蹲在南瓜架下,画架支在青石板上,铅笔尖在纸上游走,把垂在架下的南瓜勾勒得圆滚滚的。最大的那颗已经有洗脸盆大,表皮的深绿条纹间泛着橙黄,像个饱经风霜的老者,却又透着股憨态。“三大爷,您看这南瓜能摘了不?”她笔尖一顿,抬头看三大爷,画纸上的南瓜忽然多了道歪斜的线条。

“再等三天,”三大爷头也不抬,手里的活计没停,“我算过,秋老虎还得闹腾几天,多挂三天能再长三两肉,蒸着吃更面。”他忽然从兜里摸出个小本子,翻开其中一页给槐花看,上面密密麻麻记着每个南瓜的生长日期,“这颗是七月初二坐的果,到今天整四十六天,正好是成熟期。”

傻柱扛着捆玉米杆从外面进来,裤脚沾着黄泥巴,肩膀上的玉米叶扫过门框,落下些细碎的叶渣。“后山的玉米收完了,”他把玉米杆靠在墙根,拍了拍手上的灰,“张奶奶说煮嫩玉米吃,我挑了些带红须的,甜得很。”玉米须在阳光下泛着淡金,像姑娘们未梳理的发丝,垂在饱满的玉米棒上。

张奶奶从厨房出来,手里端着个粗瓷盆,盆沿沾着些面粉。“傻柱,把玉米剥了皮,我去烧火。”她看见槐花的画,笑着往南瓜架下走,“这南瓜画得真像,就是少了点啥。”槐花顺着她的目光看画纸,忽然一拍脑门:“少了只螳螂!今早我还看见有只绿螳螂趴在上面呢。”

许大茂举着相机在院里转来转去,镜头先对着三大爷的葵花籽,又转向灶房飘出的白汽,嘴里不停念叨:“家人们看这秋收的气息!三大爷挑瓜子,傻柱哥收玉米,槐花画南瓜,这日子过得比年画还热闹!”他忽然蹲下来,对着地上的槐树叶拍特写,“这叶子黄得有层次,边缘是深褐,中间带点橙,比城里的银杏叶有味道多了。”

小宝和弟弟举着用玉米杆做的长枪,在院里“冲啊杀啊”地喊。弟弟的枪头绑着朵向日葵花,花瓣已经有些蔫,却依旧倔强地昂着头。“姐,你看我的枪!”小宝把枪扛在肩上,枪杆上还留着他用红墨水画的花纹,“等会儿去向日葵地打‘鬼子’,三大爷说葵花籽能当子弹。”弟弟跟着点头,从兜里掏出把葵花籽,往枪管里塞,结果全漏了出来。

三大爷被孩子们的喊声吵得抬了抬头,看见满地的葵花籽,赶紧起身去捡:“一颗籽就是一分钱,三十颗就是三毛钱,能买块橡皮给槐花用。”他捡得认真,连石缝里的碎籽都用指甲抠出来,小宝见状也跟着捡,把捡到的籽放进三大爷的小布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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