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回卫国保他,既如此,早日扎根这里才是正途。大哥是长兄,理应承担照顾母亲与弟弟妹妹的重任,我可不能容忍他一直逍遥快活。”
傅知遥被最后这句话逗笑了,“说的好象你心眼多小似的。”
“本就不大。”
“你说得对。”
傅智行愣了一瞬,“你说哪句话对?”
傅知遥笑,“哪句话都对。”
傅智行:“就不该在你面前自谦。”
傅知遥笑笑,“好啦莫气,我知二哥最是大度。”
“倒也不必这么说,受之有愧,你二哥我介于大度和小气之间。这么着,我一会回去痛陈一下你的惨状,劝劝大哥早日放下心结,为你做事。”
“二哥,有四个字甚有道理。”
“哪四个字?”
“以退为进。”
傅智行猛地顿住脚步,不过片刻便反应过来,“好嘛,原来你才是老狐狸。”
“二哥配合打得好。”
傅智行也不走了,“不送了不送了。”
傅知遥笑着离开。
夜宴之上,宾主尽欢,酒酣情洽。皆是玲胧通透之人,若想尽欢,那气氛一定是和乐的。
尤其萧破野与傅智行二人,俱是胸藏韬略、腹有丘壑之辈。谈及政事民生、牧民利弊,竟意外投契。偶有疑难相商,你来我往间唇枪舌剑,却总能碰撞出珠玑妙思,越谈越是相得。
席间傅智礼亦偶有开口,寥寥数语,却往往切中要害、一语破的,尽是点睛之笔。
萧破野眸色渐深,这才真正正视傅家这二位儿郎 —— 傅智行擅经世致用,能安邦治民;傅智礼擅教化引导,能凝心聚人,二人各有千秋,皆是难得的栋梁之才。
他心中暗忖,小骗子此番竟是给草原带来了两件最珍贵的嫁妆。
不过晚宴结束后萧破野笑不出来了,谁家喝完了酒不是抱着媳妇儿睡大觉,可傅智明这小子竟悄咪咪摆好了棋盘。萧破野觉得自己热情澎湃的心霎时凉了半截。
这这这,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