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明明没啥深仇大恨,但你只要得罪了他就别指望好过。”
萧破野:“”
他忽然觉得傅知遥说的不无道理,燕辞远确实记仇的很。
沉思片刻萧破野道,“我去同燕辞远谈谈,谈不拢就弄死他。”
傅知遥:!!!
萧破野这话掷地有声,很酷。
萧破野又道,“董家的事当时燕辞远是最佳合作人选,他被摆了一道,但这笔帐不能算在你头上。之前我没当回事,如今你反复提及,我不得不防。”
傅知遥笑道,“也只是猜测 ,先搞定脚底下这个。”
寒鸦一边听着这俩人议论主子一边找间隙欲先收拾了萧破野,事到如今他也听明白了,傅知遥给自己玩了一招请君入瓮,就连这伐木之事恐怕也是为了对付自己才搞出来的。
若真是如此,那才是麻烦。
大费周章对付自己之人怕是知晓自己的真实身份,不知为何,他觉得傅知遥似是知晓自己的真实身份,萧破野不太清楚,而且看样子傅知遥对萧破野亦是有所保留。
无奈的是那速和阿枣盯得紧,这俩亦是高手,他很难一击而中弄死萧破野,便不敢贸然出手。傅知遥先搞定脚底下这个寒鸦自己听到了,他一脸警觉的看向傅知遥,心道这个女人会如何对付自己呢?
下一刻他马上知道了,傅知遥四人捂好口鼻后同步兜头倒下一袋子碎屑,呵,处于铁笼中的寒鸦竟然避无可避——然后,直接晕了。
傅知遥还不放心,又丢了个小石块砸了寒鸦一下子,力求彻底晕了且砸不死。
手里还拎着一个破麻袋的萧破野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你男人在此,需要这么谨慎吗?”
“我男人在此我才得谨慎,我男人不能受伤,一点小伤也不行。”
傅知遥说的认真、虔诚,理所应当。
萧破野:“”
一股子暖流从心里突突的往上冒,小骗子舍不得他受伤啊,她还是前世的她,只有她这般细致妥贴的关心自己,爱着自己。
傅知遥并未审讯寒鸦,没什么可审的。
瀚海部,燕辞远瞧着傅知遥送来的书信眼睛都瞪大了,他揉了揉眼睛又看向信上文本,然后认命般闭上了眼。
落影有些奇怪主子这反常的反应,不禁问道,“怎么了?”
燕辞远缓缓睁开眼,咬牙切齿的道,“又见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