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斗勇而重伤的人每日都有,比烈瀚伤的重的大有人在。烈瀚一个大男人与女子交手,输也该有输的风骨。
我王妃没想要他的命,只是抽了他几鞭子。
即便眼睛受了伤,那也是误伤。”
兀良气死,“什么误伤,她分明是成心。”
萧破野冷声道,“我王妃已经说了,她没打烈瀚的眼睛,那便是没打。”
“野王莫非要颠倒是非?”
萧破野微靠近兀良,声音中尽是警告与威胁,“莫非兀良王子您想借此事挑起两个部族的战争吗?沙棘部的汗王侮辱敕勒部王妃,结果反被王妃打了,沙棘部百姓为了汗王而同敕勒部宣战?
哼,恐怕沙棘部百姓会以这样的汗王为耻,觉得这一仗打的极为冤枉。
兀良王子可要想清楚,这件事是谁不占理儿,又是谁会成为整个草原的笑柄?如今要紧的是烈瀚的伤势,我若是兀良王子会先带他疗伤,再从长计议。 ”
兀良被萧破野说的眉头紧蹙,他了解萧破野的行事风格,这位草原野狼从来不是个怕事的,能与他说这么多定是不想与沙棘部开战。
可这口气沙棘部焉能咽下,就算是大哥自己也不会就此作罢。
萧破野又道,“就算是要战,也要等烈瀚康复之后,否则你沙棘部谁配与本王交手?”
这话说的极不客气,却也是兀良最担心的事。
这边萧破野与兀良对话,那边那速荆武已经带人同沙棘部的人扭打在一处,都没动刀剑,但都想摔死对方。
兀良尚在纠结,蒙多适时开口,“兀良王子,野王,不如都给本王一个面子,暂且停手。眼下还是烈瀚汗王的伤势更要紧。”
言罢蒙多很是不悦的扫了萧破野和傅知遥一眼,最后目光落在了傅知遥身上,“王妃莫不是来砸场子的?”
傅知遥颇为无辜,草原话说的慢且不熟练,“汗王恕罪,确是一时失手。只想抽烈瀚几鞭子的,不想竟抽到了眼睛上。我不擅用鞭子,一时间失了准头。”
众人:“”
不擅用长鞭还用鞭子赢了烈瀚?
得了便宜还卖乖,他们今个算是见识到了。
不过今个这事,定然不好收场,萧破野会如何取舍。
他会不会舍了卫女,给沙棘部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