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易中海家门口时,刘光天顺道把这位院里的长辈也请了过来。
随即,三人便一同走进了刘光天家。
易中海进门后,很自然地以长辈的口吻先向客人致意,他面带和煦的笑容开口道:
“想必这位就是王主任和邱雪同志了吧?”
“你们好,欢迎来我们院里做客。”
王主任和邱雪也礼貌地起身打了招呼。
寒喧过后,刘光天便指着傻柱向对方介绍:
“王主任,邱雪同志,这位就是我常跟你们提起的我柱哥,何雨柱同志。”
“我柱哥这人特别实在,现在在轧钢厂食堂当厨师,手艺是这个!”他竖了竖大拇指。
傻柱虽然紧张,还是赶紧朝着王主任和邱雪点头问好:
“王主任好,邱雪同志好。”
王主任笑着点了点头,打量了一下傻柱。
邱雪也落落大方地对着傻柱开口道:
“你好,何雨柱同志。咱们都坐下聊吧。”
傻柱这才“哎”了一声,在桌子边找了个位置,有些拘谨地坐下。
等众人都落座后,刘光天作为牵线人,主动开口暖场,介绍起傻柱的情况:
“王主任,邱雪同志,我柱哥这人,院里的老街坊都清楚。”
“别人给他起外号叫‘傻柱’,可这跟‘傻’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是说他为人心眼实在,没那么多弯弯绕绕。”
“我有一说一,我柱哥的厨艺,在整个轧钢厂后勤都是顶呱呱的,对待工作也特别负责。”
“就是有时候啊,嘴有点儿直,说话不太会拐弯,容易得罪人,但心眼是顶好的,这点绝对没问题!”
旁边的易中海也适时补充,语气带着长辈的认可:
“是啊,柱子这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人品这一块,没得说!”
“心眼厚道,重情义,有担当。”
“他爹前些年去了保定,他就一个人把他妹妹雨水拉扯大,供她上学,是个能扛事儿、靠得住的好小伙子。”
两人这么一唱一和,傻柱的基本情况和为人,邱雪那边也就有了个清淅的印象。
刘光天这边介绍完,王主任作为女方的介绍人,也主动向傻柱介绍起邱雪的情况:
“何雨柱同志,我们小邱啊,是厂里的生产能手,干活利索,性格也爽快,有什么说什么,从来不耍小心眼儿。”
“而且家也是你们南锣鼓巷这片儿的,光天应该提起过。”
“家里父亲走得早,还有个母亲需要照顾,下面有两个弟弟正在上学,家里基本都靠她照应。”
“我们小邱呢,就是有时候性子急了点,但道理总归是讲得通的。”
“我看跟何雨柱同志你这情况,倒是挺合适的。”
这时,邱雪这姑娘率先开口,打破了略显正式的气氛,她看向傻柱,自然地问道:
“何雨柱同志,你是哪一年生人?”
傻柱忙回答:“哦,我是三五年生的。你呢?”
邱雪接口道:“那我比你小两岁,我是三七年生的。”
两人说完,旁边的刘光天立刻笑着打趣:
“邱雪同志,柱哥,你俩这年纪不刚合适吗?男大两岁,正般配!”
对于这一点,两个当事人都微微笑了笑,没有反驳。
“对了,何雨柱同志,”邱雪继续开口道,语气坦诚:
“我家就住南锣鼓巷98号那边,离这儿不远。”
“说不定咱俩以前还在街上遇到过呢,只是都没注意。”
她顿了顿,神情认真起来:
“我家里的情况,王主任刚才也说了。我爹走得早,家里有个娘,身体不是很好,下面还有两个弟弟在上学。”
“我工作这些年来,没少照顾家里。”
“所以,我得把话说在前头,就算以后结婚了,我也不可能不管娘家,这是我最大的牵挂。”
“我说话比较直,这一点,好多男同志不能接受,但是我必须提前把话挑明,希望你能理解。”
傻柱一听这话,非但没有流露出任何推脱或不满的意思,反而象是找到了知音,感同身受地脱口而出:
“哎呀,邱雪同志,你说这话我太能理解了!”
“都不容易!”
“我听你那情况,比我自己带雨水那会儿还要难一些。”
“我之前带雨水,是我娘走得早,摊上我那爹……唉,又不负责任,跟着个……跑了。”
“家里就我们兄妹俩,那会儿雨水还小,我也就十五六岁,没少吃苦头。”
“家里有个小的要操心,我们这些当大哥大姐的,多付出点儿是应该的!”
“虽然是累了点,但咱心里是踏实的,是问心无愧的!”
傻柱这番话,说得无比淳朴真实,没有丝毫的嫌弃,反而充满了同道中人之间的深切理解。
他这话一说完,旁边几人都能肉眼可见地看到,邱雪明显地松了一口气,紧绷的肩膀也放松了下来。
说实话,邱雪也到了谈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