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已经定死了,上升空间不大。”
“但你不一样啊,你小子还年轻,脚下的路还宽着呢,得多为自己打算。”
易中海说完,旁边的傻柱也是深有同感地接口道:
“是啊,光天,一大爷说的在理!”
“你小子现在才17岁,就是正儿八经的司机了,端上了铁饭碗。”
“这次去支农那边镀了层金,立了功,估摸着回去以后,领导肯定更看重你。”
“你柱哥我呀,就是败在这张臭嘴上了,不会说那些场面上的话,老是得罪人。”
“但你小子不一样,脑子活络,办事也圆滑,这出门在外啊,圆滑一点,办事儿确实顺当不少。”
“争取呀,再往上面爬爬,努努力,弄个运输队的小队长、副组长什么的当当,那也挺好的,说出去多有面儿!”
听着易中海和傻柱真诚的鼓励和为自己谋划的话,刘光天心里暖烘烘的。
在这个四合院里,除了弟弟光福,也就是易中海老两口和傻柱,是真正关心他、为他着想的人了。他认真地点点头:
“哎!谢谢一大爷,谢谢柱哥!”
“你们的话我都记心里了。回了运输队,我一定好好干,不姑负你们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