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吃醋到快疯
“怎么是你来了?我还以为是井上先生来接我呢?”好不容易将视线从那些暧/昧的痕迹上移开,夏油杰还是难以抑制愤怒带来的肌肉颤抖,语气不自觉变得生硬:
“见到我很失望吗?”
“没有啊。"奈绪子连忙说。
她能感觉到夏油杰的情绪起伏很大,前一秒还是久别重逢的激动,下一秒已气场全开,像一头压抑杀意的野兽。
少年忽然垂下眼睫,“出发前我答应了井上先生和夜蛾老师.…情况我已经大致了解了,放心,他们同意我来救你,条件是绝对不能闹事。”“呼一一"奈绪子拍了拍胸口,松了口气:“那就好。你不知道你刚的样子有多吓人。你跟我可一样,要是你真的暴怒起来,怕不是整艘船的人都得死。”只是顺嘴的一句话。
但夏油杰的神情陡然变了。
他猛地伸手,握住了奈绪子的手腕,指尖的力道不算狠,但她挣不开。“夏油.……同学?”
奈绪子顺着他灼热的视线,落到了自己身体上。衣服凌乱不堪,领口敞开得有点大,她心里暗叫不妙。甚尔向来不屑隐藏,奈绪子也是如此,两人都是用了狠劲撕咬,所以光是现在能被看到的痕迹就不少奈绪子脸色一变,下意识道:“不是你想的那样啦!”“谁做的?松田岳?”
“不是!"奈绪子失笑,“废物哪有那本事?早就被我反杀了。对了,井上先生应该告诉过你,和松田家交涉的事要由他亲自解决,你可千万不要一时冲动一一眼神甫一接触,她几乎被少年那强烈醋意烫伤。他没听进去吧?
此刻夏油杰的脑海里翻涌着无数不可描述的画面,一层层情绪在胸腔里翻滚。
他了解奈绪子。
如果她真的受了欺负,断然不会这样轻松地笑着朝他奔来,她不是吃亏不吭声的人。
而且下意识否认的话,往往都是真的,所以留痕的人不是松田岳。仅剩下一种不愿意承认的可能,那就是这人做的事在奈绪子的接受范围内。这种想法一旦冒头,就如同毒一样迅速蔓延,控制住了他的大脑,没办法冷静下来。
四周的氛围很诡异。
奈绪子和夏油杰还在甲板上。
宴会的音乐还在耳边,但周围的宾客却没人敢靠近一步,纷纷退得远远的,就连好奇的讨论也被夏油杰的气场压得趋近无声。任是谁都看得出并感觉得到,那个男人很危险。……总之,我先带你离开这个地方。”良久,夏油杰低声说道。一回到高专,夏油杰迅速拖着奈绪子来到校医处。“校医不在哦,就交给我吧。”
家入硝子拖着略带慵懒的声音,叼着一根棒棒糖,朝医务室走来。奈绪子的额头渗出细汗,连忙摆手:“我早跟夏油同学说没有受伤了,都这么晚了,大家还是先去休息吧,有什么明天再说一一”“还是给硝子检查一下吧,万一有哪里是你没注意到的伤呢?”在奈绪子下意识拒绝而退一小步时,身后某人悄无声息的往前一挪,她径自撞到了一堵温热的"墙"伤。
夏油杰站在她身后,双手放在她的肩上-一看似随意,却令奈绪子无法动弹。
“硝子,检查发现什么不对劲的记得告诉我。”“知道了,唠唠叨叨的。”
奈绪子头一次有点心虚。
她多少能猜到夏油的心心思。
自己越不愿意被检查,他的疑心和醋意就越重。硝子从医务室探出头,对还杵在门外的奈绪子摇手:“快点啦,有什么好害羞的啊?”
“衣服。”一进屋,医学生戴上了医用口罩和消毒手套,手指动动,指挥奈绪子褪去衣衫。
奈绪子闭上眼又睁开,认命了。
衣服滑落在地上。
她垂着眼:“那个,不用太仔细,我真的没受伤..…”事实上这些痕迹根本不用仔细检查,哪怕是高度近视在这个距离都能一览无余。
“奈绪子,躺到这里来。”硝子吊儿郎当的神情不见了,少见的严肃口吻。一一好吧,就当是做妇科体检了。
凉意从指.尖滑过腰腹,落在伤痕之间的地方。奈绪子忍不住颤了一下,却仍旧咬着唇没有出声。
“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硝子严肃问。
“没,没什么。”
“你可以告诉我。”她从奈绪子身下抬起头,神色凝重,“我们高专也不是好欺负的,管他是财/阀还是权/贵,五条这人神经大条,没事就爱炸楼,但如果他要炸了欺负你的坏蛋的脑子,我可是一万个支持。”奈绪子很感动,却摇头道:“家入同学,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被谁那什么。”
如果为了摆脱目前尴尬的窘境,她可以将一切推到绑匪的头上。可一想到那人是甚尔.…奈绪子就不想在他头上泼脏水。诚然她当时抱着的心思不算单纯,但无论如何他都是甚尔,如果是别人,她估计就琢磨其他法子了。“没有被谁侵/犯?”硝子难以置信地说,“那就是自愿的?自愿的定义你得想弄清楚一一”
“我清楚自愿的定义是什么。家入同学,我真的没有被任何人侵/犯。你也懂我这个人,如果我真被那样伤害,我会善罢甘休吗?背靠高专的我为什么要忍气吞声?"奈绪子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