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了。
却不想没走多远,旁边传来了一句抱怨“郑兄可回来,俺都等半日了”
郑直一扭头,正是上午在国子监遇到的那个跋扈的郑禃“郑监生等俺何事?”
“郑兄瞧不起俺们广西人?”郑禃突然发难“还是瞧不起俺?”
“郑监生太过了。”郑直并没有因为对方的激将法而画地为牢“你代表不了广西。”
“也对。”本来以为郑禃会恼羞成怒,不曾想,对方竟然坦然接受“实不相瞒,俺有笔买卖要和郑兄商讨,大买卖。”
郑直看了眼对方“俺是读书人。”他确实很想做买卖,可对方来路不明,他不了解,所以根本不愿意纠缠。
“这个是俺的诚意。”伴随着郑禃那特有的腔调,一个茄袋撞到了郑直怀里。
郑直接住,刚刚这一下,他感觉里边的不是金银。果然打开后,是一块砚台大小的黑色木头“乌木?”
“果然识货。”郑禃走了过来“俺诚意很足,不晓得郑兄可愿意找地方歇歇脚?”
郑直想了想,把茄袋封好递给对方“俺怕拿不出郑监生要的。”
“郑兄何必见外。”郑禃脸色不悦,却并没有恼羞成怒“这件事,俺保证郑兄能够给得起,而且愿意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