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就欺负她九日,日后绝不骚扰就是。她别管啥出身,如今这事张扬出去,也得跳护城河,没事的。”
主持能讲什么,除了相信这个掌握她秘密的无赖,别无他法。至于有没有事,昨夜或可推辞,可一旦时候长了,她也就暴露了“烦劳公子再进去把施主的衣服拿出来。”
郑直一听,想了想,笑着转身走向精舍。如今已经是中秋,却依旧天气炎热,甚好,甚好。
时移世易,莫讲旁人依旧拿旧眼光看郑直,郑直同样也没有适应新的环境。他在真定作惯了这种事,从没有失手,因此来到了京师,依旧我行我素。可郑直忘了,真定府十里八乡之间一个举人都是了不得的存在。而京师藏龙卧虎,又岂是一个乡下土财主能够张狂的地方。
狂妄如寿宁侯,建昌侯,也只敢欺负升斗小民,尚且对品官保有敬畏。可郑直,长久的顺风顺水,已经让他丧失了曾经的谨小慎微,对一切都失去了敬畏之心,转而变成了目空一切。哪怕迫不得已向刘家,焦家低头,也想着日后报复回去。
天狂必有雨,人狂必有祸。
靠山山倒,靠海海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