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郑直准备背起所有罪名。却不想,有人抢先出手了。
“现在价格多少了?”张鹤龄抢在想要开骂的张延龄之前开口。
“中午休市之前是十一两三钱三分,下午的盘前价已经涨到了十五两。”袁恺对于四家铺子的股本价格也是吃不准,这与早晨的开盘价格,已经差了六倍多。太疯狂了,粗略算计,需要大几十万两银子才能做到。
“二郎,不是讲十七那位岳丈手里有股本吗?打听一下,瞅瞅怎么样了。”张鹤龄不动声色的问了一句。
张延龄看了眼袁恺,对方会意,立刻走了出去。
不多时,袁恺去而复返“曹朝奉还在郑家,不过他的儿子刚刚到了牙行准备放出所有股本。因为还没开盘,价格无法固定。不过已经明言,一挨开盘,就会把曹朝奉所有的股本都抛出去。”
张鹤龄点点头“看看吧,指不定,一会开盘就要跌了也说不定。”
张延龄立刻明白了兄长的意思,谁也说不准这不会是郑直来的一次突袭,当然让他的岳丈跟着沾点光也不一定。不过若是那样,他们就要找郑十七好好说道说道了。在自家的鱼塘捞鱼,也不打声招呼,交手续费,也太不把张家放在眼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