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在琢磨该如何闹出更大的动静。郑直原本不着急,能拖就拖,反正后年弘治帝才死。可如今不行了,晓得了弘治帝明年就死了,晓得了刘健根本不认识郑直是谁,还要被清算,他决定必须尽快找到新得靠山自救。而引出焦芳,郑直才能拉虎皮做大旗,为投靠对方做准备。
苦思良久,依旧不得其法。郑直穷极无聊的下意识打开了手里的请帖。
四月十三,昌国太夫人大寿。郑直看着请帖,突然记起了那时那刻那曼妙的尤物,还有彼时彼刻另一个让他恣意纵横的美人。张家兄弟这是又能出来溜达了?要干啥?讹银子?
老实讲,郑直从始至终都没想着坑张家,毕竟他之前就是靠着人家那面大旗才走到今日的。可自从老郑直告诉郑直,对方逼死了他的言奴,就不一样了。管你是谁,老子都要弄死你们。
寿宁侯,谁?建昌侯,谁啊?
俺是堂堂的大明锦衣卫勋卫司勋卫,翰林院修撰。咋会和你们这群‘夺泥燕口,削铁针头,刮金佛面细搜求,无中觅有。鹌鹑嗉里寻豌豆,鹭鸶腿上劈精肉,蚊子腹内刳脂油’的外戚有啥关系?
可笑至极,直接将请帖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