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两榜状元名头就毁了。
“行俭可是担心被有心人指摘?”王守仁又懂了,主动请缨道“若是行俭不嫌弃,俺愿意为行俭居中联络。”
郑直端起酒碗“干!”
王守仁心领神会,端起郑墨送来的茶“干。”喝完之后,心有所感“个个人心有仲尼,自将闻见苦遮迷。而今指与真头面,只是良知更莫疑。”
郑直放下酒碗“好好好。守仁兄……”
“行俭日后称呼俺‘阳明子’就好。”王守仁道“俺成亲后在阳明山研习过道家经典,奈何学艺不精,如同当初‘格竹’一般,无所得。”
“阳明子……还是阳明兄吧。”郑直讲着拗口“这世上有付出必有所得,只是你我不自知。”他立刻记起杨儒的话“如同幼儿,咿呀学语,他发对了音,你我才有回应。那么自然就记住了,下次需要时就会如此发音。”
“知行合一,稚儿学语。无声无臭独知时,此是乾坤万有基。抛却自家无尽藏,沿门持钵效贫儿。”王守仁又又懂了“果然与行俭相谈,总能发人深省。”
郑直不由腹诽,王阳明的诗咋听都像是打油诗,对方的殿试第七名不会也是走后门得来的吧?毕竟王阳明的爹……王阳明?阳明子?王阳明?郑直错愕的看向又又又懂了的对面之人,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