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左!!”王越泽凄厉的叫声被撞击的巨响和嗡鸣切割得断断续续,正拼命拉扯轮椅的方向。
那恐怖的锈蚀触手被光盾拦住,但整个庞大的身体正如同活蟒般扭动挤压,试图绕过这碍事的屏障。
另一股更细小只有手臂粗的锈蚀分叉如同毒蛇信子,贴着地面的阴影,正从左边的盲区悄无声息地、迅捷无比地噬向王越泽的后心。
公仪雯一直紧盯着那恐怖的造物。就在那锈蚀分叉即将接触王越泽的背心布料的前一刹那——
她一直紧握的右手猛地从风衣内侧抽出!不是枪,而是一支如同笔筒、通体哑黑、顶端闪耀一点危险蓝芒的短杆。
嗤——!
一道凝练到极致,如同手术激光般的幽蓝光线瞬间射出,精准无比地点在那条细毒蛇般的锈蚀分叉尖端!
蓝光所指,如同熔金化铁。
分叉的尖端在被蓝光接触的瞬间,无声无息地消失了一大块,仿佛被无形的橡皮擦抹去。
留下的断口处,粘稠的锈蚀物质如同受到惊吓般猛地缩回主干,剧烈蠕动着试图再生,但速度明显被一股诡异的力量遏制。
“走!”公仪雯的声音因透支而彻底嘶哑。这短暂的阻挡给了纪怜淮宝贵的喘息和调整方向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