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过来。”
赵元山本来还有质疑,但当听到苏墨当众作画写字的时候,所有疑虑烟消云散。
赵元山看着面前的字画,再想想苏墨刚才恭敬地给自己送礼的样子。
一股巨大的、难以言喻的狂喜和后悔瞬间涌上心头。
狂喜的是,这样一个人才,竟然曾是他的学生。
虽然他没教过啥,但名分在这啊!
后悔的是,自己刚才在公廨里还对人家冷嘲热讽,差点把这条未来的大腿给推出门。
赵元山脑子飞快转动,脸上瞬间堆起与有荣焉的骄傲笑容,随即开始就坡下驴:
“啊呵呵,是啊,苏墨此子,确是老夫所有弟子中,天分最高、最为勤勉的一个。”
“老夫早就看出他非池中之物,只是此前家境贫寒,明珠蒙尘罢了。如今看来,是终于开窍了,开窍了啊,哈哈。”
他说得自己都快信了。
三位掌柜一听,更是肃然起敬,马屁拍得更响。
赵元山一边假意谦逊,一边照单全收,心里却活络开了。
这苏墨的这手字画,别说永嘉县,就是放到州府、乃至京城,都绝对有一席之地。
自己必须趁他还没彻底发迹,牢牢绑住这条线。
忽然,他想起自己家中那个年方二八、待字闺中的女儿
眼神不由得更加热切了几分。
另一边,苏墨抱着满怀的笔墨纸砚,并没有直接回去。
而是转身先去了粮店,咬咬牙,花了足足一两银子,买了小半袋上好的细粮。
看着那雪白的米面,苏墨自己都咽了口口水。
这年头,细粮可是真正的奢侈品,普通农户一年到头也吃不上几回。
但一想到家里那四个女人,尤其是魏灵儿、柳玉茹、柳玉姝她们,原本都是锦衣玉食的千金小姐,跟着自己吃了这么多苦,也该让她们吃点好的了。
宋巧巧出生卑贱,怕是从来没吃过这样的精细粮食。